“你昨天跟凌浩然谈了什么？”
凌谦墨突然开口，她毫无准备，不由得怔了一下。
他终究还是问了。
即便闹了一晚上的情绪，并且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已经跟自己没有关系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
“你，都听到了？”慕小离试探地问道。
不然他怎会这么突然的这么问。
“我的听力很正常。”
默了默，慕小离才说道：“昨天在医院我看到慕小安之后就想到了一些往事，所以就问了凌浩然一些关于五年前发生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凌谦墨的脸色好像缓和了一些。
她正因为想要跟他解释清楚这件事情所以才把他拦下的，本来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现在他先问了，把话说出来之后慕小离才松了一口气。
她就那么不想再被凌谦墨误会，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不想再让他们之间有更深的误解了。
“那个，人已经走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凌谦墨抬起了头来望向她。
久久地凝视。
慕小离被他看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弱弱的开口说道：“怎么了吗？”
“刚刚把我拉进来的人是你，不让我走的人也是你。我就那么平易近人好说话，你说什么我都要照做吗？”
“我没有这意思……”慕小离否认道。
她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而且凌谦墨是什么脾气，她当然清楚。
凌谦墨站了起来，一瞬间身高就直接压制了她，让她从俯视变成了仰视。
“我要走的时候你不让我走，现在想要我走，也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