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仅仅是她感到好奇，所有听到的人都感到十分的好奇。
面面相觑，十分疑惑。
“女人啊？什么女人啊？”
“凌老先生的意思是凌谦墨有今天的地位全是靠女人，不过靠的是哪个女人啊？这么有本事。”
“什么？真是越听越糊涂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创办一个公司还要偷偷摸摸的啊？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议论声越来越大，可见刚刚凌老先生所说的那句话劲爆程度有多大。
群众的想象力是丰富的，到后来的猜测越来越离谱，也越来越过分，甚至……
“他该不会是骗了哪个有钱的女人的钱，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的吧？要不然没有凌家的支持，他自己哪来的资本啊？这样想想的话还真是可怕啊，真是狼子野心。”
慕小离冷冷的朝着那个说话的人瞪了过去。
那正是与凌家交好的人，所以才会这么拼命的拍凌谦文的马屁，踩凌谦墨。
“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你是不是有狂想症？”慕小离冷不丁的开口，“如果没有凌家的支持，哪来今天的资本，这句话倒是很适合用在你自己的身上。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像这样当人家的狗才能存活，别把自己的无能当成是资本！”
慕小离的话毫不客气，字字尖锐无比。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那人恼羞成怒，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瞪着慕小离，“你说谁是狗！”
慕成昭见状，连忙想要劝阻。
“文兄，别跟小女一般见识，她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