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这么相信他们吗?”远处坐在驾驶座上的马克思好奇的看着打开车门上车的我问道,毕竟马克思会出现在这里也是我的安排。
原因很简单,我要视察下这几条是不是合格的疯狗。究竟有没有锋利的牙齿,不会咬人的疯狗不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甚至可能干扰到我们的部署。
不过很成功的,这三条都是隐藏着锋利利齿的疯狗。正如马克思的询问,我真的相信他们吗?
答案的当然,这是一场赌注。一场博弈,赌输了全盘皆输。如果赢了,意味着警视厅日后会拥有三条最忠实而且最凶悍的疯狗。这才是我所期待的。
“明渊,明渊!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坐在驾驶座上的马克思推了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喊道,显然是因为我没有理他而产生了不小的怨气。
“当然相信,我从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我笑着看着马克思说道,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电话。
“这是谁的电话?”马克思凑过来结果发现电话显示的号码,自己完全没见过有些八卦的看着我问道。
“嘘!”我竖起食指做了一个静音的动作,认真的听着电话那头有没有接通。
“喂?事情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让马克思很熟悉的声音,可是马克思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皱着眉头收回了偷听的耳朵若有所思。
“布置好了,不过这几条疯狗还是需要驯化一下。”我笑着说道。
“你确定你自己这条最疯的不需要驯化下?”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蔑的笑声,而我只能尴尬的摸摸鼻梁。显然是默认了对方的说法,而马克思则是很正经的看着我。因为竟然有人敢如此称呼我为疯狗,这绝对是不要命了。
“我自然不担心,不过这几个家伙还是欠缺一些火候和教训。”
“教训?”马克思和电话那头的人都好奇的问道,毕竟他们实在是想不到教训的内容是什么。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给他们一年前的案子让他们插手真的这简单吧?那些幕后的家伙既然能够跟着我们,自然也知道他们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电话那头的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意图。
“想要让他们知道事情的复杂性,只有以暴制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