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克思的分析,我也拿过那张粘贴着报纸剪辑的宣纸摸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张宣纸的确有马克思先前提起的轻微的摩擦感,和一半的纸张不一样的质地。
“还有呢?”我显然发现马克思似乎发现的不止这纸张的特别之处,于是好奇的看着马克思问道。
“还要一点就是这上面报纸剪辑。”果然,马克思发现的并不止一点。马克思指着宣纸上剪辑的报纸碎片说道,而我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些剪纸。可是无论我如何看都没有看出这有什么问题。
“你自然是看不出来的,你也不看报纸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被马克思说中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鼻尖。毕竟现在科技越来越发达,看报纸的人也越来也少。而自己基本上是不会看这些东西的。
“因为这种报纸基本上属于很久之前的,已经属于绝版类型的。而且这种报纸的年月上来看,是不可能保存如此完整的。”马克思笑了笑晃着手中的绑匪信笑着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和陆子豪异口同声的问道,毕竟对于马克思是如知道这些的。我们保持很大的疑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马克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因为我以前看过这些报纸,而且明渊你是知道的。我以前的日子也只能看报纸度过的。”马克思有些尴尬的笑着摇了摇头,而我则明白了过来。陆子豪则是一脸蒙圈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马克思,不明白我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因为马克思以前被关押在阿尔玛疯人院,而疯人院唯一和外界接触的就是报纸。但是报纸却很多是一些老旧过时的,也只是让他们打发时间而已。所以很多时候一份报纸会被看个千百遍,直到翻烂了为止。而马克思现在说他见过这几份报纸剪辑的可行度则是很高的。
“还有什么线索吗?”我看着马克思,我是没有想到马克思竟然在这个时候发挥如此大的作用。而且按照马克思的思路来看,显然这绑匪是由收集报纸的特殊癖好。或者说和马克思属于一类人,都是看这些老旧报纸度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