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我知道平静的c市即将因为我的出现开始发生变化。而从莫利亚提的嘴里,我得知还有另一股势力盯上了我。看来我从某种意义上还算的上受欢迎。
回到病房看到马克思给良辰和夏杨头顶扎满了银针,而站在一旁的袁俊则是紧张的看着马克思。最后一根扎完后,马克思擦了把汗。同时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笑着朝我走来。
“怎么样了?这些银针是?”我不太明白马克思为什么给他们扎满银针,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有他的原因。不然方旭也不会强力推荐他跟着我。
“他们两个都是因为遭到不同程度的冲击,原本并没多少大碍。但是头部有淤血压着神经,导致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手术会有点风险,所以我做的是用银针疏通淤血,这样能让他们早点清醒。”马克思指着良辰和夏杨头顶上略微发红的银针说道。
能够施展这一手,而去边上站着的分明就是c市第一人民医院有名的老中医。此刻的老中医也一副震惊的看着头顶冒烟的良辰和夏杨,看来马克思这一手是没什么问题了。
“袁俊,你现在能回到岗位上吗?”我犹豫了下,但是还是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虽然已经了解的袁俊的痛苦,但是现在警视厅根本没有多少人。或者说没有多少信得过的人了。
“老大,我一直等着回归岗位。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群疯子逍遥法外的!”袁俊的眼神中,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坚决的眼神。看来经历了这一个月的事情,袁俊不管是内心还是心智都变得成熟了。
“马克思,你也和我来一趟。现在能信任的越来越少了。”我朝着马克思招了招手后,带着两人朝着警视厅的方向走去。
毕竟马克思和自己有着过命的交情,尽管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月。但是这也就足够了,有的时候认识一个人不是看时间的长短。而是看心。
“老大,你打算让我们做什么?现在警视厅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你的师父还依然坚守在岗位上。”走在警视厅的瓷砖上,袁俊好奇的问道。
现在的袁俊已经将鬓角的略腮胡剪得干干净净,整个人也早就没有了先前那股秃废感觉。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而马克思也好奇我为什么会来到警视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