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克思一声杀,我转身抢过身后一位手中的长刀朝着对方的脖颈用力砍了下去。男人在不可思议的捂着脖颈瘫倒在地上,瞳孔瞪的老大。好像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其他人怎么可能是我和马克思的对手,看着一个又一个犯人倒在血泊中。有人朝着我们嘶吼道。毕竟他们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为什么…………”最后一个倒在地上,我和马克思身上早就沾满鲜血。此刻手中的长刀早已鲜血淋漓。
马克思蹲在墙角,看着这一地的尸体。点燃一根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抽吗?”看着眼神略微麻木的我,马克思递给我一根香烟问道。
“为什么不呢?”接过闪烁着火星的香烟,一股浓郁的尼古丁袭上脑门。
“咳咳咳!”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抽烟,被辛辣的烟熏呛到了肺部。感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手上的长刀也不自觉的掉在了地上溅起小幅度的血珠。
“还行吧。”马克思没有看我,好像自言自语的说着。
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尸体,我内心出奇的平静。好像本应该如此,被呛了一次之后。肺部好像习惯了香烟的尼古丁,用力的吸了一口,不得不说尼古丁的确能够麻痹神经。
“还行吧,不知不觉就习惯了。”虽然来这里不过一个月,但是双手不知不觉早就沾满鲜血。小规模的打架斗殴基本都是家常便饭,心里也早就发生了变化。
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仁慈法制在这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干预你的思考和行动能力。所以我选择丢弃这些拥抱罪恶,只有当你真正拥抱罪恶的时候。你才能知道罪恶到底在想些什么。
“詹姆斯那边怎么办?”现在没有其他人,马克思也就毫无顾忌的说道。毕竟如果让詹姆斯逃出去的话,后果可能是不堪设想。毕竟阿尔玛疯人院并没有让詹姆斯放下仇恨,反而是激发了他内心最深处的犯罪欲望。这种人一旦获得自由,将会比任何罪犯都要可怕。
“呵呵,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吗?”我略带笑意的看着马克思,不过因为鲜血凝固在我的脸上。笑容看起来似乎有些狰狞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