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一间禅房之内,法海正躺在床上熟睡。张禹都赶到红霞枫林晚了,法海、法河他们是先走的,自然也回到了南都。
法海的伤势说重也不算太重,但绝对不是轻伤。服药之后,就睡了过去。
方丈法江过来探视,见法海没有性命之忧,也就房间。他招呼法河出了禅房,然后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去试探么,为何还动了手?”
“我的意思是去试探,可是师弟认为,张禹一定不会承认,所以让人夜探无当道观,结果被张禹当场擒住。今天早上,我们去拜山”法河当下就将拜山时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www.biquwu.cn)。
听了之后,法江不禁微微皱眉,跟着说道:“这个张禹也太狂妄,竟然还敢率先提出动手!”
“师兄,他狂妄是狂妄了点,但本事确实不弱,三两个回合就将师弟打伤。恕我说句难听的,如果有人要搜咱们雷鸣寺,怕是师兄你也会按耐不住”法河低声说道。
“谁敢到雷鸣寺造次,我定让他有进无出!”法江直截了当。
“那以张禹的修为只怕想法跟师兄你一样”法河小心地说道。
“就他!”法江的脸上露出不屑之色,跟着轻轻摆了摆手,说道:“法海被打伤的事儿,我暂时不跟他一般计较。你且说说看,试探的结果如何,可曾看出,金鳞龟是不是被他偷走的?”
法江也知道,这事是师弟理亏在先,要搜人家的无当道观,这不是找打架么。若是张禹没啥没事,那也就算了,奈何人家本事大,被打了也是活该。法江倒是有心找回场子,可法河说了,张禹三两个回合就把法海给摆平了,自己出手的话,恐怕也没十足的把握。总不能带着雷鸣寺的高手去光明山围殴张禹一个吧,那简直成了天大的笑话。
单打独斗,可以算是江湖义气。雷鸣寺去围攻无当道观,性质就变了,属于佛道之争了,那镇海市的道派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加上又是法治社会,显然是不太妥当。所以,法江决定,这件事还是先放下,找金鳞龟要紧。
“从张禹的表现上看,看不出金鳞龟是不是他偷走的。他一点也不心虚,看起来十分正常。”法河如实说道。
“金鳞龟到底哪去了”法江又皱了皱眉,说道:“我看这样,不要跟无当道观为难,派人假装香客进去查看。切记不能明目张胆,旁敲侧击就好,这不是一日之功,可以慢慢的来。”
“是,师兄。”法河连忙点头。
法江回头看了看法海的禅房,摇了摇头,便朝院外走去。
师弟这次吃了大亏,而且还是哑巴亏,实在是让人气恼,雷鸣寺什么时候出过这种丑。最可气的是,现在还不方便去报仇,只能先忍了。
但是法江也不怕忍,机会早晚能够找到。
出了小院,法江径直往后山走。再往后,有一个宝塔建筑,最为醒目。此塔便是雷鸣塔,当年很有名气,不少有人参观。可在三百年前,雷鸣塔便成为雷鸣寺的禁地,除了寺庙里的高层之外,普通的弟子都不能参观,更不要说是游人了。
来到雷鸣塔前,塔外围着三十多个僧人,僧人们见他到来,纷纷行礼。
法江点头意思一下,随即突入雷鸣塔。
“金鳞龟的事儿,肯定跟这个尸修有关,要不然的话,金鳞龟怎么突然就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