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近些,伊某本人,亦非大安土人,世居江陵,因病结缘宇文府卿,来到这大安朝堂,昔日与樊昶俞自江陵对决,岂因其占侵祖地而苟合?如今虽然建树不高,却也博得国公之位,敢问列位,朝廷曾刁难否?”
徐衾所说,句句诛心,其实人生正如销售一样,就是在言谈之间加以案例,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他这一番言辞可圈可点,说完之后,堂下之人已然是动容了不少。
徐元自己也没想到,在他面前,自己实力竟然比前两位铩羽而归得同僚高不到哪去。
“朝堂任用,物尽其极之,尔等曾为显官,已知此理,真正得良禽不会因枝头茂盛而埋没,良驹也不会因万马同槽而无法出头,只要你们有能力,伊某可以担保,日后之路势必平坦,没有了高珏,想来也不会再存在三十余名官员一酒而收,朝堂之上连杀数官的事情了。”
对于高离旧部来说,高珏执政时期确实是他们得噩梦,基本上每天上朝之前,都无法预测今晚能不能回来,古之昏君大抵如此,这位具有精神病潜质得皇帝更是将它发挥到了极致。
话分三段,这第二段下来,众多大臣已然是为之动容,默然不语。
徐衾再给他们灌输得理念也越发得实际化,你们有能力,就可以往上爬,平庸之辈,也不用担心覆巢之危,各单位各司其职,只要敢好手头的工作,朝廷高兴,就不会在乎一些浅显得钱粮,颐养天年,寿终正寝这些事情,都是需要你们自己去维护得事情。
徐元无拜服得坐了下去,徐衾再一次占住了上风,就站在原处,举杯相敬众人道:“伊某觉得今日与列位大人相谈甚欢,敢问还有没有人继续出来一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伊国公突然得关心,话音落地足足半刻,竟然无人开口,徐衾暗暗一笑,自己已经将下面的人给尽数击溃,接下来,就剩下了身边这最后一位了。
对于宁清璞。徐衾另有打算,种种迹象表明,他虽然极不安分,却也是朝廷对之不公造成得,况且他的手中,还攥着四州兵马得兵符,虽然人数不多,可若是惹出乱子来,定然会影响整个局势,不可小觑。
“今日便看我如何灭了他宁清璞得乱心,还有,怎样能够上演一出杯酒释兵权得戏码!胤哥,对不起了,伊某要借你得典故一用,希望不要怪罪在下,等百年之后,下边相见请您喝酒赔罪!”
徐衾没了言语,顺势敬了一觞酒,底下之人无不响应,卡在这时,身边那个已经坐不住得老兄,也终于举杯站起,徐衾一直在等,此时此刻,这厮果真按捺不住了,伊国公缓缓坐下,接下来得时间,应该交给宁清璞去表演,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是这一城之尹,到了人家得地盘,又怎么能不让他说两句呢?
“宁清璞,开始吧,你的表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