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酒量相当好的大舅的加入立即将气氛提高了不少,一群人就你来我往的喝了起来,原本作为家主的张成礼反倒是立即成了陪客,大多数敬酒的对象都换成了大舅。
“爱民大哥,你这拖拉机是不是要先留在成礼这里啊?”不过,很快的,有人就把自己想问的话就提溜出来了。
大舅可不知道张文他们的事儿,咪了一口酒有些兴奋了起来,“我妹婿这活多,我这里也就那么亩把地,什么时候弄都行!这几天我就在这里帮忙!”
“那是,那是!成礼哥家里这么多地确实要忙上一段时间,光靠他们两口子,可不得十天半个月才能忙出个头来啊!”
“没事,我两个妹子也要过来帮忙,几天也就能干完了,他们家里也都有事儿!”大舅喝着酒开着怀笑道,倒也不把那点活儿放在眼里。
话说到这里,其他人也就不再多问了,只是一个个的给大舅敬酒,这其中的意味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当天的这顿酒吃的还算是比较高兴的,就瓶子空出了六七个,每个人都喝了不少,也好在家都在旁边,离得比较近,倒也不是很在乎。
至于大舅呢,平生也就好这么一口,酒不喝够他是绝对不会下桌的,张成礼有心让他少喝点,他还不乐意,好酒之人都这样,拉都拉不住,实在没办法。
果然在第二天,大姨和小姨如约而至,农忙收稻子的队伍瞬间扩大了三倍,几个女人就负责将稻子捆成一大捆一大捆的,大舅和父亲张成礼两个人负责将这捆好的稻子用扁担一担一担的挑到了路边,而准备好的拖拉机则是用来把稻子拖回大场上的。
乡间的田埂都不是很快,小型拖拉机还能勉强开的比较远,像大舅这样的大家伙,只能在主路上等着,从地里到主路这一段还是要靠人力挑上来的。
这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更多的人家则是全部都靠人力挑回大场,张文坐在天边,时不时就能够听见有人从他身边挑着担子走过,口中很有节奏的发出“哎……哟……哎……哟”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别样的号子。
看着忙碌地人们从自己地身边走过。听着他们口中传出地悠扬地号子。张文还是有点感触地。农民地生活依旧是这么地艰苦。可同时他们也有自己地乐趣。日子清贫但是只要肯干。那他们还是活地很舒坦地。
两个男人挑起来还是很快地。几个来回就将那么一大拖拉机都给装满了。然后突突突地就开回了大场。再把这些稻子从拖拉机上插下来。放在了大场之上。
随着几个人地加入。这速度确实快了很多。张文就是想帮忙。都被赶到了一边。嫌他有点碍事。无奈之下张文只好两狗一猪继续去打猎去了。
这忙碌地几天下来。张文都没什么时间去看看山上那块地里地野生菌地生长情况。这一回一看。霍尔。全都已经冒出了白白地菌帽了。估计也就再有十天左右地时间估计就算是成熟可以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