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个梦。
顾泽宇深吸一口气,确定自己现在是安全的,才将烟蒂在烟灰缸里用力按下,抬手擦了擦脸上额头上的汗珠。
他觉得双脚发虚,双手发抖,于是起身穿好外套,直接坐电梯去了地下车库。
车子一路向东,去了榆林路。
这种时候,只有‘邮票’能让他忘掉一切。
地下酒吧里,灯光闪烁,忽明忽暗,音乐爆炸,震耳欲聋。
成群的人们,白天是办公室里的白领,是街头巷尾乱窜的小混混,是地铁里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的上班族,现在,全都化身魔鬼,在舞池中疯狂扭动身体,发泄着心中的压抑和对这个不公平的世界的愤慨。
顾泽宇习惯性走到角落不起眼的椅子里的坐下,用眼睛到处寻找目标。
他极度多疑,不愿相信别人,因此他在寻找之前那个一直为她从卖家手里买‘邮票’的卖酒女。
至少,他知道,只要一枚小小的邮票,就可以让那个女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甚至是死在他的身下。
卖酒女正在各个卡座间穿梭着,手里拎着一瓶酒和一个杯子,陪着笑脸,和客人们推销自己的酒,不
时有喝多的,和色胆包天的男人,伸手摸她一把,有时候是屁股,有时候是胸部。
服务生见顾泽宇进门也不点东西干坐着,上前询问他要喝点什么。
“把那个女人喊过来,告诉她,我要买她的酒。”顾泽宇指着卖酒女说。
“好的先生,您稍等。”
服务生走到卖酒女身边,低声和她说了些什么。
卖酒女朝顾泽宇这边看过来,朝他笑了笑,扭着屁股款款走来。
“这酒多少钱?”顾泽宇从卖酒女手里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您喝,不要钱,免费送。”卖酒女主动坐在顾泽宇身边,轻启朱唇,在他耳边说,“比起酒,我更在乎的是那个。”
顾泽宇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很有分量的一沓红票子。
“去吧,还和以前一样。”顾泽宇说。
卖酒女十分兴奋,在顾泽宇的胸前摸了一把,起身离开去了舞池。
那里,表面上看起来群魔乱舞,实则掩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
顾泽宇慢慢品尝着杯中的洋酒,端着杯子的手,在慢慢的发抖,眼睛发花,震耳欲聋的音乐让他烦躁不安,他揉了揉鼻子,猛喝一口酒。
他现在急需邮票,来缓解身体的不适感。
卖酒女很快就回来了,将手伸进口袋,拿出一个小盒子的一角。
“还是老地方吗?”卖酒女拉着顾泽宇的手,将他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顾泽宇不说话,急匆匆拉着人往后面房间走。
卖酒女在进入房间前,朝吧台的梁子看了一眼。
梁子点头示意,卖酒女跟着顾泽宇进了门。
梁子有些担忧,但仍旧将实时监控画面链接给了顾乘风。
“这几天一直让人盯着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梁子发信息给顾乘风。
幽暗的房间里,顾泽宇吃下一片邮票,递给卖酒女一片。
卖酒女闻了闻,十分珍惜,看起来十分不舍的样子。
“我还是留着慢慢品吧,昨天刚有客人赏了一片。”她将装‘邮票’的小盒子,撞进了自己的包里。
顾泽宇也不管她吃不吃,自己已经有了感觉。
他倚着床头,闭着眼睛,满足的叹息一声。
卖酒女帮他脱掉鞋子外套,又继续脱他的衬衫和裤子。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梁子和那个人交代的事情,她必须抓住今天的机会,问眼前这个男人:陈豹和他是什么关系,陈豹是不是杀过人,是不是有军火生意,是不是受贿政府官员。
这几个问题她记在脑子里,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
卖酒女边帮顾泽宇脱衣服,边用自己丰满的身体在他的身上摩擦着。
“我听这里的人说,以前你是豹哥的手下呢!”卖酒女假装十分羡慕的说道。
顾泽宇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张开眼睛,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疲惫,眸光精锐,一把抓住了卖酒女柔软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