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上的事女子参合不得,她无能为力。
她虽生来不同,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她还是要遵循一下。
眸锋利万分,楚言不语。
“另一颗帝王星可能看出是谁?还有凤星。”
楚言心里已有了算盘,若楚钰真代表了一颗帝王星,那他身边的萧长歌…
有可能,极有可能。
这个女人三番五次坏他好事,还杀了叶子元!
楚永硕摇头,耸了耸肩。
“硕儿只是怀疑可不能肯定四哥哥就是凤星,只是这几率很大,至于另一颗帝王星虽闪烁光芒又耀眼,可硕儿跟着清道人不过学了皮毛,可看不出这些玄乎的玩意来,至于凤星,一颗高挂闪烁,另一颗也是前阵子才开始发光,极有可能是刚出生的婴儿?”
楚永硕不敢肯定,她能看到的有限,剩下的要靠楚言自己去寻。
楚言沉默,现苦无也不在,楚皇帝今早还在殿上为了一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发雷霆。
苦无明日要不回来,估计楚皇帝能掀天。
等苦无回来,他要找苦无谈一谈才行。
“若你有其他发现,差人喊我来便可。”
“时候不早,晚些时候你还要与他们几人一同用膳,还是先准备准备吧。”
楚言了无兴趣道,既楚永硕看不出谁有帝王之相,那他留在这也没用了。
楚永硕莞尔,没阻拦楚言离开。
殿内,又寂静一片。
楚钰出了宫门,便有人轿夫在外候着了。
楚钰钻入轿内,起轿。
轿子微抖着,楚钰望着压在底座下面纸。
拾起,打开。
看完,将纸揉成一团。
“先不回府,去柳树亭。”
轿内温润的声音响起,那些人本想往王爷府的方向听得楚钰这话赶忙掉头。
楚钰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他对着楚永硕竟还流汗了。
她脚下的铃铛不简单,差点让他迷了神智。
楚永硕到底是从哪学来这种催眠术的?
算算时间,今日萧长歌也该平安回来了。
本想回去见见,可现有另一人让他必须见。
王爷府内,下午那事儿在府内掀起风浪,萧长歌回来的事也传得人尽皆知,而关于萧长歌是妖女一事也扩大,更有人怀疑起萧长歌失踪这几日去了哪?
也不知是谁传出萧长歌带了个男人回来,那些人怀疑起萧长歌与那男人有染。
而当事人,现还坐在院内晒着太阳,不慌不忙。
以前朱儿跟红袖听得这样的事还会在萧长歌面前抱怨一下,可现在她们都习以为常,甚至只是微微一提便没下文了。
她家主子是什么心态她们跟在身边久了都知,本是置身事内可她却像个旁观者一样,任由那些人狗急跳墙地说。
“真是冤枉死本少爷了,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这这都是些长舌妇,你你…你你怎还能这般悠闲呢?”
朱儿与红袖看着坐立不安的刘紫旬,看着他就好像看到当年的自己一样。
“本少爷的名誉可要毁了,若是让四王爷知了他会如何想你跟我呢?”
刘紫旬指着萧长歌,越看她这从容的模样他就越气。
怎只有他一人着急呢!
“难不成少爷有能力将那些长舌妇的嘴一个个地缝起来不成?”
萧长歌睁开眼,慵懒道。
刘紫旬吞了吞口水,就算他有这想法他也做不了,这么多人,缝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如何做到大伙儿都不说?
而且这还是在楚国,可不是在刘国,他要轻举妄动,落入别人眼里还不知那些人怎么想。
可怜他一个未娶太子妃的男人被人说与一个有夫之妇有染,而且这人长得还…
刘紫旬心里憋倔,宛如吃了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
“刘公子莫慌,这种事虽不雅可对我们王妃来说是习以为常了。”
朱儿捂嘴偷笑,坦荡道。
快一年多了,她们早习惯流言蜚语了。
“什…什么?习以为常?”
刘紫旬还怀疑自己听错了,怎有人对这些事习以为常呢?
可说完后,他沉默了。
说的多了,便习以为常了。
就好像他之前说过萧长歌丑那般,她也没生气的反应。
这…
刘紫旬像意识到什么一样,不再来回走更不抱怨了。
“红袖,下午吩咐你的事可做完了?”
慵懒的声音响起,红袖点头:“启禀王妃,红袖将金疮药都交到他们手上了,不过本就是他们的错,王妃怎还要让红袖送她们金疮药呢?”
红袖不满问。
本就是那些人起哄,有些好事者还去围观,若是不围观就不会受罚了。
“恩威并施。”
萧长歌轻叹一声,这话让红袖点点头记在心里。
南院那边,白灵儿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想睡,一闭眼便是萧长歌方才说的话让她入睡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