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僧人上前,师伯摇摇头道:“尘空,你长大了。”
再看师兄突然跪在地上,双手合十。
“二公子,如果你不嫌弃你身边的尘空是佛门弟子的话,那么老衲要给尘空剃度。”
浅尝看向风马牛赶紧摊开双手道:“不嫌弃。”
尘空的羊角辫没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脑门,了缘亲自给尘空上结疤,再看尘空如同一位小和尚,永远长不大的小和尚。
等到尘空剃度完毕,了缘单独请浅尝进自己房中。
这房里只有一套茶具和一个蒲团,还有随手几本经书,了缘道:“二公子,老衲知道这茶具和蒲团你看不上,但这般若经老衲送给你。”
浅尝有心不要吧,了缘虎视眈眈。
“师伯,我有事请教。”
了缘点点头。
浅尝道:“师伯可知道唐玄奘?”
了缘道:“是佛门弟子,历经天劫。”
浅尝道:“即使如此,弟子算半个佛门弟子,倘若日后碰上唐玄奘该如何?”
了缘微笑道:“该揍就揍,该杀就杀。”
浅尝目瞪口呆道:“师伯你的高人风范呢?你还是佛门弟子吗?”
了缘道:“有时候装的太累便无需再装。”
从师伯房门走出,师兄便一路追问道:“师弟,刚才师伯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有送你东西。”
浅尝道:“一本般若经,你要给你。”
师兄道:“这是师伯给你的,我怎敢要。”
再看浅尝轻声道:“师兄,她漂亮吗?”
明显感受到师兄全身颤抖。
浅尝知道这是一个无法让师兄直接回答的问题。
浅尝道:“她在哪儿?”
师兄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佗佛。”
从南普陀寺离开,三人骑上快马,其实从一开始浅尝就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在什么地方,只不过他想从师兄口中知道。
能配上师兄的女子,那一定是梳两个羊角辫的女子,而且一定不平凡,但实则那个女子很平凡,平凡到只有师兄还记得那一饭之恩。
浅尝道:“这世间唯有一个情字看不破。”
风马牛道:“真想好了,或许你看到的是一个已是他人妻的女子,而且她的怀中还有他心爱人的孩子。”
师兄道:“只看一眼,如果真是那样,我唯有祝福。”
“这一世,你注定和她有缘无分,你不后悔吗?”大叔什么时候这么八卦道。
师兄道:“你再臭屁信不信我把你全身打残。”
大叔道:“真是和尚离了庙,王法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