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一看系统提示就懵了。
一个新手任务他还没整好，现在给他来个boss级的任务，这不就是逼他退出系统吗？
他想起操作员反复强调过，系统内测，bug众多，突然明白了：八成是出bug，提前把boss任务给他排出来了。
可他现在连新手都没过啊！
赵可憋着气看了看旺旺，客人在询问他，超级辣椒是不是真的那么管用。
赵可没钱过圣诞，又遇上系统出错，自然也没什么好口气，直接打出一行：“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打完，他才想起来，这人是boss级的任务。
可消息已经发出去了，赵可急得捶胸顿足。隐约地他还听到几天未出现的系统操作员冷笑的声音。虽说那个笑声讥诮异常，但时长未听，赵可还是觉得亲切。
他赶忙发问：“快，帮我看看，你们这个bug能不能撤回去？”
操作员的回答又带上了熟悉的幸灾乐祸，让赵可有种感觉，她以看他出丑为乐：“你也知道是bug，哪有那么好收回去的？”
这回答太轻描淡写了，赵可是忍了又忍没忍住，冲她发起火来：“虽说我是内测用户吧，那也是用户啊！你们这么对我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你作为一个操作员你每天最大的任务就是看我笑话，你尽到责任了吗？我特么要投诉你！”
系统半天没回话。赵可想起上两次挨电击的经验，有点儿胆突。谁知道这系统是不是憋着什么大招要坏他。
赵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是不是生气了？美女？我叫你美女行吗？”
系统还没说话。赵可冷汗都下来了，完了完了，这不定要怎么惩罚他呢。赵可赶紧说软话：“美女啊，我跟你说，我刚才那不是冲你发脾气，我这人脑子不好使，控制不了情绪，真的！”
“噗哧！”系统传来一声憋不住的笑声，紧接着，“哈哈哈哈哈”一串银铃般的大笑声回荡在赵可的脑海。
等了有三分钟，系统才笑完说话：“你知道吗，我每天最大的消遣就是看你的蠢样子，你生气时怎么那么搞笑呢？”顿了顿，系统的笑意犹在：“我们来自另一个位面，比你们这里的科技起码高出一千年。你说说，你要怎么投诉我？”
赵可早猜到这个系统来历不寻常，但没想到有这么不寻常。好在他是个宅男，千奇百怪的网络小说看了不少，又经历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倒也没有太过惊讶。
他就是垮下了肩膀，坐在沙发上抱着脑袋，不知道过不了boss怎么办。
系统冷哼了一声，又开始嘲笑他：“怪不得你谁都追不到，有事就知道坐在那里抱脑袋，抱脑袋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干吗？”
赵可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走到电脑跟前，准备去跟boss道个歉。不知道为什么，赵可就是不愿意让这个毒舌的系统操作员看轻了。
客户一直没回信息，赵可踌躇着，发了个消息过去：“不好意思，我刚才语气不好。”
如果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话，那赵可简直是超级俊杰。有错快认，从不死撑的优点，赵可从小在妈妈的鸡毛掸子下早就练熟练了。
那边很快消息：“没关系，我们可以通个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