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对此不以为意,割开尚仁腿上的一块布,然后用刀背稍微用力的在他的大腿上慢慢的转圈,痛感让尚仁更加挣扎,全身都在颤抖,大汗冒得越发厉害,枷锁被他的挣扎震得都在颤动,呜呜声更大,他想把头撞在柱子上,可他怎么努力都够不着。
从竹篮中取出一小块准备好的猪肉片,放在鸡血里蘸了蘸,捧在手心,血淋淋的极像一块刚割下来的肉,小雪、火麟儿、灵儿三人这时终于明白林凡的用意,想笑都忍住,倒挺配合,催促林凡继续割。
躲在柴房周围偷窥的几个儿儿儿偷窥狂再也忍不住了,跟着小雪、火麟儿、灵儿三人一起呼喝,十几个人齐声喊着“割,割,割”,就好像公堂里那“威武”的呦喝声。
可能看见林凡的表演太精彩的缘故,他们看得过于兴奋,随着尚仁呼喊声越急促越凄惶,他们的呼喝声越发快,“割,割,割”很自然就变成“割割割割……”,好像天还未明,就有一大群公鸡在鸣叫。
尚仁见林凡手心那块血淋淋的肉,挣扎得越发剧烈,目中露出极度的惊恐,呜呜的似想要说什么,灵儿把麻布拿开,迎来的不是他的后悔,而是谩骂,一怒之下,又给他堵住嘴。
“看来割腿肉他不怕啊,你们说说割哪他才不会骂得那么难听呢。”
小雪咬着手指头想了想,指着尚仁的脚趾道:“先拔他的脚趾甲然后再把脚趾一个个剁下来。”
“这样多费劲,不如把他直接变成太监。”火麟儿的思想从来都不离色字。
灵儿道:“费那么多劲干嘛,要是我一刀就结束了他的性命,也省得他嗷嗷大叫,听得都烦死人了,也不知会不会吵到周围邻居,要是被邻居知道了跑去报官,那我们全部都完蛋喽。”
或许灵儿这话有魔力,尚仁的谩骂还有呐喊声更大了,仿佛要想告诉全世界他有多么的凄惨。
“不要瞎嚎叫,这里是永阳坊最角落位置,最近的一处邻居还在千步外,那人还是一个聋子,你指望他给你报官?旁边就是围墙了,围墙外就是一座荒山,你叫这么大声难道想让野兽跳进城墙救你?”
被林凡这么一说,尚仁的嚎叫才渐渐减弱,林凡并不搭理他,对灵儿笑道:“灵儿难道你不知有一种痛苦叫生不如死吗,一刀要了他的命多便宜他啊,嘿嘿,我还是喜欢这样一刀一刀的剐,看他还是这么不听话,我看这样吧,割他一只耳朵教训教训。”
血淋淋的菜刀伸向耳朵时,被堵上嘴的尚仁又开始挣扎了,挣扎得很剧烈,呜呜声传遍四周,林凡用刀背在他的耳朵上摩挲几下,抽出来时,早已准备在左手手心的血淋淋猪耳朵在尚仁眼前一晃,这厮全身就发抖,呜呜声由大变小,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暴怒变成一种绝望。
扯掉麻布,没有听到尚仁的谩骂,却是听到他的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愿意归附你,我愿意把尚家独门秘技传给你,求给我一条生路,我还年轻,我还年轻······”
林凡笑道:“这么快就求饶了啊,刚不是说威武不能屈吗,怎么能这么快就屈服了呢,你尚家祖训这么快就忘了?这怎么行,这不辱没你尚家传承下来的美德?”
“不要祖训了,我只想归附你,只想归附你······”尚仁只有重复这句话,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哀求的话语了。
“那怎么行,祖训怎能不要,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做不得啊,算了,我还是做一回好人吧,为你尚家好好教训下你,就···割下你的舌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