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气不是很好,阴雨蒙蒙,偶尔还带有几丝雷电划过。
这样的天气尤为使人心情低落,陷入低迷,而白玉尘就是这一类人中的一员。
自从上次袭击曼莎武馆和梵夕元失败后,自己开始变了,变得认真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人能让他认真对待了,夕元恰好就在这一刻出现了!
“白少,看来这次你要来真的了?”对面坐着一位满面春风,潇洒不羁的灰发男子,一手端着酒杯一边问着坐在自己对面,脸上有点冰冷的白玉尘。
白玉尘没有看他,只是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
“他还仅仅只是让我正眼看了他一眼,想要真正的让我严阵以待,他还差了点儿!”白玉尘轻蔑一笑,手里把玩着酒杯,那样子似乎对前几天的事情根本不屑一顾!但是他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的不安,刚好被对面的灰发男子看在眼里。
“呵呵!”灰发男子不禁轻笑了一下,道:“那不知白少接下来将要如何对付他们呢?”灰发男子朝他投去一个好奇的眼神。
白玉尘没有立即接话,只是自顾的笑了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在手里。
白玉尘看了他一眼,眼里投出一股子神秘,道:“他们那几个小杂碎不过是金蛇的外围成员,这次既然要玩,那就玩个大的,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灰发男子兴致一起,不禁问道:“赌什么?”
“这次,我要整个曼莎武馆在一夜变成我白家手里的东西,你敢赌吗?”白玉尘说着还向他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灰发男子没好气的摇摇头笑道:“没想到你这刚来就这么大口气,你不怕在这里招惹到更深的人吗,我记得云海市的水可不比京都浅多少!”灰发男子看着白玉尘自信的样子,脸上不是怎么很有底气。
“哈哈哈!”白玉尘仰头大笑了一声,指着面前的灰发男子说道:“我说邓兄,你什么时候还担心过这个,你忘了我在京都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吗?就云海市这个地方,我白家迟早会在这儿有一席之地,而且我感觉这个愿望不久就会实现,邓兄,你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这多虑的性格一点都没有变啊?”白玉尘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灰发男子,不禁因为他的幼稚感到可笑!
灰发男子不想反驳他,只好低头笑笑不语!
白玉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大气凛然的对着窗外说道:“有些时候做事情就不要考虑太多,否则你就会因为犹豫而放弃或者丢掉一个机会!”
“可是万一这个机会是绝路呢?”灰发男子突然插了一句!
白玉尘猛然转过身对他说道:“那我就在绝路上开辟道路,我白玉尘做事还从来没有退缩过,我也希望你也一样!”白玉尘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紧紧盯着他,那意思丝毫不用商量,灰发男子也因为他的固执而无法劝阻他,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灰发男子知道,有些事去做的时候确实是不需要考虑太多,但是不计后果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很显然,这次他觉得白玉尘错了
窗外是微微带点湿气的阴潮,屋内确却是温暖舒适的被窝炕头,还躺在床上闭着美目养神的徐蕾此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做着什么美好的梦!
“这女人,睡觉还流口水,都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叶秋白看着床上做着酣梦的徐蕾,顿时气的大眼瞪小眼!昨晚李医生费尽心思全力治疗她,一晚上都没有合眼,这不,她倒是伤势没什么大碍了,但是可苦了馆里的人了,一晚上大半夜的跑来跑去为了治她的伤几乎都没有怎么休息,今天早晨自己还看见夕元和花吟南黑着眼圈从屋里走出来,原来他们这些高手也怕熬夜啊!
自从父亲昨天回到家,自己就没怎么和他好好聊聊,只是在昨晚就徐蕾的时候,父亲见到了忙碌的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好好待人家”就走了。早晨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自己也没有来得及和他告别,难道这就是没有母亲的感觉吗,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没有家的孩子呢?
叶秋白呆呆的看着床上的徐蕾出神,脑袋陷入了无尽的惆怅,全然不知徐蕾正在慢慢醒来!
“啊——————”
一声响彻天际的呐喊声惊起无数飞鸟,寂静的曼莎武馆竟在一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
正在花园里喝茶的花吟南他们被这一声嚎叫给吓的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
“我去,刚刚什么声音,你有没有感觉到地面在震动啊?”花吟南被惊了一下,赶紧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女人的叫声,能在这个馆内叫的这么响亮的,无非只有几个人,要么是仆人,要么是那个昨晚救的那个女人!”蔷薇在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那随意的样子就好像所有的事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一般!
花吟南有点受不了蔷薇的这种高冷,便把脸扭到夕元这边,想要听听他怎么说,只见夕元只是在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喝着茶,似乎刚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你就不想说些什么吗?”花吟南提醒了他一下!
“她说得对!”夕元蹦出四个字!
“她说”花吟南顿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般,感觉这个笑话好冷!
屋内,徐蕾两手用力的抓着被子捂在自己身上,生怕哪一块露点儿了!
“你这个色狼,为什么在我房间?快出去!”徐蕾指着在那发愣的叶秋白大声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