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弘没怎么听明白张素云的话,本想问问,可见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就像是病痛似地哼哼着,显然是彻底罪了。
乐正弘虽然也已经醉意朦胧,可终究还保存着一丝清醒,可正是这一丝清醒让他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要是真醉的人事不省倒也好了。
好像是为了转移一下自己对床上那具丰满健体的注意力,他还是执行了张素云的最后命令,搬着小桌子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刚走几步,只听一哐当一声,桌子撞在了门框上,上面的两个盘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顿时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没想到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把张素云惊起来,只是听见她嘴里好像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乐正弘忍不住嘿嘿干笑了几声,然后调整了方向,终于把小桌子搬了出去,只是并没有搬到厨房,而是扔在了客厅里。
站在那里就像是不倒翁似的摇晃了一阵,又脚步踉跄地走进了张素云的卧室,这一次胆子更大,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床沿,把那张小床压的塌陷下去。
“哎,你刚才说……让我睡哪儿?”乐正弘口齿不清地问道。
没想到张素云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于是一只手直接放在她的屁股上摇晃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忽然就意识到了手上传来的热力,好像这才明白自己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急忙电打一半缩回来,只觉得心里那股火更旺,万幸这不是一股邪火。
妈的,这婆娘怎么没有一点警惕性啊。
乐正弘嘴里嘀咕了几声,慢慢站起身来,盯着张素云的娇躯欣赏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伸手拉开被子胡乱盖在女人的身上。
然后就像是赌气似的,一只脚把破碎的碗踢得叮当乱想,就像是故意要惊醒张素云似的,可直到他把两个破碗踢到了客厅,也没有听到张素云一点动静。
嘴里骂骂咧咧地嘀咕了几句,然后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洛霞的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嘴里呼呼吐着热气,趟了一会儿。
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手脚并用拉开了被子裹在身上,然后长长出了一口气,有点幸灾乐祸地嘟囔道:“有洁癖?让你有洁癖……让你闻闻男人的味道。”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外面传来哗啦一声响,乐正弘顿时被惊醒了,猛地坐起身来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好像又没声音了,刚想继续躺下睡觉,外面又传来一阵响动。
难道是张素云爬起来呕吐了?
这么一想,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走到了客厅,只见张素云的卧室敞着门,里面黑乎乎的,可卫生间那边却透出灯光,并且也没有关门。
乐正弘这个时候酒意正浓,压根没有考虑什么避嫌的问题,抬腿就走了过去,探头朝卫生间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眼,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张素云刚刚从马桶上站起身来,内裤还没有提起来,最要命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了,只剩下一件紧身小背心。
张素云猛地一抬头,只见乐正弘痴痴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双眼睛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嘴里惊呼一声,一把拉上裤子,嘴里骂了一声:“混蛋。”
刚想往外走,没想到脚下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身子没有站稳,顿时就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就要跌倒,乐正弘急忙跨进一步,一伸手就把她抱了一个满怀。
他现在才知道刚才的响声是从哪里来的,原来张素云上卫生间的时候可能没有站稳,把马桶上方摆放的洗漱用品和化妆品全部碰落到地上了,刚才慌张之间又踩到了一个瓶子,这才给了乐正弘一个绝好的机会。
说实话,要说乐正弘爬起身来到卫生间查看是不安好心,那倒是冤枉他了,实际上他虽然受到了眼前情境的刺激,可并没有冲动到采取行动的决心。
而无意间抱着张素云几乎半裸的身子也是出于无奈,关键是在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究竟是谁主动亲吻了对方,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但这基本上成了一个无头案,反正现实情况是,两个人根本没有走出卫生间张素云就已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并且趴在盥洗台上被乐正弘就地正法了。
第二天早晨张素云先醒过来,看见乐正弘就像是死猪一样睡在身边,顿时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尽管有点模糊不清,可基本情节还是想的起来。
顿时了脸,恼羞成怒地在乐正弘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痛的乐正弘大叫一声,整个身子跳了起来,随即就不可思议地瞪着坐在身边半裸的张素云,看那神情显然有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疑问。
张素云被乐正弘看的不自在,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根本没穿衣服,急忙拽过被子裹住身子,红着脸骂道:“你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哼,我就知道,一开始你就没有安好心。”
张素云的意思显然要把这个罪魁祸首的罪名让乐正弘来承担,而乐正弘第一反应想到的首先是自己该怎么交代。
听了张素云的话,再看看自己几乎和张素云贴身挤在一张小床上,并且还能够感觉到女人光滑温润的肌肤,即便想辩解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