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哥要我护猎魂师的周全。我?一个死了几个月的鬼,没能力,没背景,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好了看看谁的小宠更牛逼么?
等我回过神,一哥已经走远,屋子里站着同样傻眼的张大胆,我拉扯住他,“张大胆,一哥说的什么意思?”
张大胆震惊的打量着我,五官快挤到一块去了,张了张嘴,长叹一声,“猎魂司和阴司不是一直对立的,这件事要追溯到?额,多久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还没有十殿阎王,只有一个统领者,叫阎罗王。因为阳间一场举世的大灾难,死伤成片,导致阴间魂魄滞留,从而出现的十殿阎王分批管辖,与此同时在阴间也出现了一批以奎爷打头的猎魂师,协助十殿阴兵调理阴阳魂魄滞留问题。”
“你是说奎爷?”
张大胆点点头,“这是猎魂师的创始,可惜啊,解决了魂魄滞留问题,阴司竟怀疑猎魂师有窥视江山之嫌,只给了封赏和头衔,没有实权,奎爷是个性情中鬼,见阴司忘恩负义,想要自立山头。”
“阴司是不是赶尽杀绝了?”我忙问。
“阴司哪有那个本事,当时的阴司地基不稳固,猎魂师鬼数也不像现在寥寥无几,可以说当时的猎魂师是风头正旺,得鬼心,阴司刚刚成立不敢妄自讨伐猎魂师,不得已和猎魂师达成了协议。”张大胆歪歪头,酝酿词句,“就和阳间一国两制一样。不过,不同的是,当时猎魂师算在阴司范围,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阴司壮大后,猎魂师就在阴司的划分上消失了,导致现在猎魂师越来越少。”
“那奎爷呐?”我问道。
“奎爷,对外宣称投胎了,但是我听小道消息说,奎爷被阴司关起来了,已经魂飞破散了。”说到这还不忘提醒我,“你可别瞎说啊,小道消息而已,不能信。”
我郁闷的看着张大胆,想不到他也这么八卦。
“哎,那一哥为什么让我保护猎魂师?还给我打盘口。”
张大胆听我说到这,表情也透漏出不舍,“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可能会消失在我们身边。”怕我多想,又补充,“不是彻底消失。”
“为什么?他得了什么病?”我傻了吧唧的继续问。
张大胆嫌弃的看着我,“你是不盼着谁有点毛病心里痒痒是吧,反正中间你是最大的受益者,你还不偷着乐去。”
别人不说的话,不多问。“哎,你不要说的我很现实一样。”
“说的和你不现实一样。”张大胆拍怕我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喝酒。”
张大胆在沙盘桌子底下拿出两壶酒,递给我一壶,我无语的提着酒壶,“你的意思是干饮,连点下酒菜都没有?”
“下酒菜还不简单。”张大胆朝外高喊,“胡哥要下酒菜,谁去山里抓只野畜生回来。”
我只听外面噼里啪啦的金属响动,和奔跑声。
“哎,阴司的魂体不能吃。”我警告道。
张大胆不屑的仰头喝了一口酒,“阴司的不能吃,可这地方不是阴司,他们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