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跑来观光了吗,我宣言的霸气全扫光咧。”
“不不一点都不霸气,怎么看怎么二。”
云雀鸠头也不抬的说道。
“喂你中文好过头了吧”
这次连回复都省了。
被完全无视了啊。
洛羽辰叹了口气。
临近海边的风浸着微润的气息。
抬起头看见的是海之家般的木质小屋。
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令人担忧的嘎吱声,撑着阳伞的西式茶桌还摆着茶杯与空盘。
根据云雀鸠所说,到这里的路上基本上都是风景区,所以就顺便游览了。
“亏我还是抱着搞定一切再愉快旅游的心情”
洛羽辰泄气的垂下双肩,回想了下作下的宣言。
——怎么看怎么二。
喂喂被这样说了以后真的觉得怎么看怎么二了啊
于此陷入无限循环的自我厌恶中,洛羽辰脱力的趴在茶桌上。
“这里是?”
潘德拉贡打量着木屋。
大概是在不列颠大陆生活惯了,虽然表面强装镇定,但那闪闪发光的眼神分明就是要“girl`steati”啊
呜啊,不好不好,怎么不知不觉养着了在心里默默吐槽的习惯。
于是洛羽辰继续躺尸。
“是我所暂住的看守小屋哦。”
仿佛读懂了潘德拉贡的心情般,云雀鸠熟套的从屋中拿出茶具。
“看守小屋?”
“之前不是说过了吗那些人将我们从住所赶了出来,城市被摧毁,建筑被破坏嘛,不过那种城市对于你们来说应该就只是村庄的大小。”
眼神黯淡了下去。
“但是我们所拥有的文明就这样被摧毁了,除了语言与知识什么都回到了原初。但是凭借语言和知识打不过他们。”
“”
潘德拉贡无言。
自己也知道过亲手构建的文明体系被摧毁的感触。
如同生存痕迹被强行抹除般的痛苦。
还有无尽的孤独。
“但是没关系啦,现在有你们在的话。”
鸠露出大大的笑脸。
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
脸上是不带任何怀疑,天真的,纯粹的——
善意。
而剥夺了拥有这样善意的少女生存理由的敌人。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仅仅为了神的地位?
还是与他人的异常而自觉高贵?
这个世界是不平等的。
而由不平等的世界所塑造的生物群是扭曲的。
即便如此,就像数字有正就有负。
有白就有黑,有清澈就有污浊。
洛羽辰并不是创世者,这样的异样无法改变,甚至创世者也改变不了这样的因果。
不讨论想要做什么,而单纯力所能及考虑。
自己能够做的事只有一件。
就是把这个世界的恶意,狠狠的揍扁。
“说起来为什么鸠会说中文呢,连名字也是。”
洛羽辰问道。
“因为母亲是中国人,所以从小就有学习汉语。”
“不过名字真是让我想吐槽啊为什么要把两种鸟放在一起”
“你没有觉得很失礼吗?”
“啊哈”
“别给我敷衍过去。”
“我明白了我道歉!别从屋里又拿出长矛啊!”
因为知道这样的武器对洛羽辰无法造成伤害。
所以鸠毫无犹豫的刺出。
轰——
然后爆炸了。
字面上的意义,火,暴。
这样的冲击将洛羽辰向后抛飞。
鸠被潘德拉贡接住。
“唔哦哦哦哦哦”
空中传来洛羽辰的嚎叫,还有——
“放开那个女孩!”
某个笨蛋的呼喊。
“让我先来!”
“鸠超神了哦哦哦哦哦爆炸了哦哦哦哦!”
“快住嘴你这个笨蛋!明显不是我!”
“让我先来!”
“你也给我消停下!”
重新站起的洛羽辰,与从爆炸的火光中走出的人影。
“敌人?”“敌人?”
以相同的语气询问着云雀鸠。
“才不是啦”
“那就先打了再说。”“那就先打了再说。”
“所以都说了不是敌人了!”
“风王——”
“一文字——”
“暗祈!”
“瞬斩!”
两把长剑相互交错。
然后刺耳的铿锵金属鸣声。
碰撞的能量相互抵消了。
“还不赖嘛。”
白发的男子开口道着。
“你也是。”
洛羽辰斜执长剑与他对视着。
“那就一招胜负吧。”
“没意见。”
握紧剑柄。
能量蓄积。
洛羽辰紧盯着对方的脚步。
白发男子将剑插回腰间的剑鞘。
以蹲马步的姿势面对洛羽辰。
是拔剑斩吗不过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防御动作。
“来吧交出来吧。”
“哈?”
“真的武士就要身心一同强大,快点交出来吧。”
摊开双手不断做出“eon”手势的白发男这样说道。
“所以说要交出什么啊?”
“还都不明白吗!亏你还是拿剑的武士。”
“所以说到底是啥而且我也不是武士。”
“初中的日记啊,快点交出来。”
“为什么要交出那种东西啊!而且谁会带啊!”
“所谓武士是身心一同强大的战士。”
“这个和初中的日记有关系嘛!”
“当然有。”
白发男还保持着马步的动作。
“初中的日记代表什么,黑历史!能在人前被读出这样的黑历史而不动摇的人才拥有武士之魂。”
“为什么啊!而且没有人会把那个带身上吧!”
“你太天真了,算了,让你先攻。拿去。”
白发男从怀中取出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抛给洛羽辰。
“封面还些着death!你是在死亡之神吧发奇怪帖子的中二新人吗!”
“让你看看我精神的强大,因为有好好训练过了所以你再大声读也没关系。”
“为什么会为了这种事训练啊!”
槽点无限不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