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个鬼啊!我又不是脑残,当然拒绝啊!”把他凌柯当什么人了,“不过说真的,我看她不像是说玩笑话的。这就算惹不出什么大浪,可人不舒心啊!况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万一影响到小助教不好吧。”
“主动上门耀武扬威之人,不足为惧。”除非莫雨儿做好被报复的准备,否则坚野相信她不会公然找麻烦。
“你倒是信心十足,可怜我们小助教平白无故惹人怨恨。”
“是我,不是我们。”某人纠正,言语间透露出的醋意是个人都感觉的到。
“小气鬼,就不能让我过个嘴瘾啊!”他就是觉得小助教讨喜看着顺心罢了,又没什么,这家伙至于么?
“名分,很重要。”
这句话充分将某人的固执与小心眼暴露无遗。
凌柯“……”无语黑线三千尺。
汗颜过后,回到正经话题。
“那小助教方面要告诉么?”凌柯觉着,早说早做打算,就算是芝麻绿豆点大,好歹也是站在对立面的,小心为妙。
“她不必知道。”
她若知,虽说不至于怕,却也会烦心一阵。他不愿见她那样。
且自打那晚空桐悦手腕割伤后,他就一直心定不下来,惴惴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让他有些怕了。
“咳咳咳。”不由得又咳嗽了几声。
凌柯见他神色疲累,劝解道:“你也不要太大惊小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近季节交替,天气多变,气温也是忽高忽低,你自己留心点,我看你已经有点感冒了。”
“收起你的乌鸦嘴。”坚野打小生病就没感冒过,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感冒。
“好好好,我闭嘴,您老悠着点,我吃饭去了。”自知辩解不过,凌柯也就放弃了,选择抽身离去。
坚野站在那,想起凌柯所提的‘感冒’二字,不由嗤之以鼻。。
“感冒?嗬,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