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
空桐悦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孤儿院新建宿舍的空地上,啃着手里从食堂那拿来的青团子,嚼啊嚼的,围观某冰山刷漆,那叫一脸的平静。
什么?你说空桐悦为什么那么平静??!
缘由很简单。
因为某月认为自己这是生病了。其实她也有想过对千年冰山可能是心动了,所以这不搬了个凳子来这里测试测试,然,结果显而易见。
空桐悦瞧着千年冰山给墙面刷漆的背影,不知为何,此刻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那么些想笑。
斜眼不知看向何处,嘴角抽搐得很。
“呵呵呵呵”果然童话里那些都是骗人的,玛丽苏个球啊。
不过没有心动让月儿也稍微的松了口气。喜欢上人那是不可能的
天气正好,空桐悦的心却不似天空这般晴朗,甚至有些阴郁。
毕竟这人生在世,就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世间诸般痛苦。
有的事情踏出一步是错,那么走下去也是错的。这也是空桐悦三年前会拒绝上官云达的缘由,不是因为旁人不够好亦或者是她高看自己,而是明明晓得最后可能还是要分开没办法厮守,那这样拼尽全力的结果就是你自己失落,月儿太过划不来。那冷夜不就是摆在那里很好的例子么?
谁都爱讲究个门当户对,空桐悦高攀不起,做做朋友还在接受范围内,但若是进一步……请恕空桐悦不敢。
爱情观和友情观,空桐悦一直都是这样的两套标准,分的很开。
既然你没办法与我一生,与其我自讨一身伤,不如一开始就不越界
思绪到此处,月儿手里的青团已经吃完,咂吧了下手指头,起身,走到已经差不多完成刷漆事务的某冰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