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外套呢?”空桐悦问之,话说她记得千年冰山来时穿了件外套的啊,咋刷个漆的功夫衣服就不翼而飞了?
提及至此,坚野真的脸色顿时一黑,比刚刚还要难看。缘由很简单,因为一提到自己的外套,某人就会不自觉的想到粉刷墙面,一想到粉刷墙面就,他就会联想到空桐悦把他自己一人撇下溜走,独留自己一人刷墙的那种凄凉凌乱苦逼感,总归是不开心的。
于是冷哼一声,高冷姿态尽显的吐了四个字出来:
“脏了,扔了。”
可以说是很有个性也很任性的一句话了。
“脏了就扔了,大哥你钱在烧啊。”这一般难道不是应该脏了以后捡起来洗洗晾干再穿的嘛?
这货直接扔了,果然是富家子弟,有钱任性,扎了某月这穷苦大众的那颗h弱小的心灵。
“难道你要我穿着一身脏衣服,跟个乞丐似的在这里游走么?”就算是别人接受,请恕坚野自己也无法忍受这种行为。
太脏了!
“……所以这就是你把衣服丢了的理由么?”就因为脏了点就直接丢掉,该怎么说呢,是该说他洁癖重呢,还是该说他一大男人矫情了。
是的,于某冰山的行为,空桐悦表示完全没办法理解,可能是自己没那么重的洁癖吧,所以对他的厌恶并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难道这还不够吗?”
“……”好吧,您老有钱任性,我没钱,认命。
茉儿趴在椅背上跟个看客一样,听着空桐悦一言,坚野真一语,两人搭着话,似是找茬般。本想插句嘴,但考虑到才被某人态度恶劣的吼了声,心生退却,想想还是算了吧,怕被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