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表,七点半钟,原来他这次又错过了饭点,不过这是这个月第几次错过,只怕连坚野真本人自己都快记不清楚了。
由于一个人住,坚野真怕麻烦却又有洁癖这点,所以他食堂的晚上晚饭饭菜从来不吃,而且他一般回来都有事,基本上一忙就会忘了时间,等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了要上床休息的时候,便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再加上坚野真本人就是一个对吃东西什么兴趣不怎么高的人,所以假如没人提醒,搞不好他都会就这么草率的忽略掉人还要吃饭的这件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定个闹钟专门提醒了,不过现在坚野真的生活作息表看似规律实则混乱,也怪不得胃发出警告表示不满。
这一点让我们的某冰山很是不愉悦,疼痛虽然没到无法忍受的程度,但毕竟还是疼的,又是胃这个敏感的地方,这让身体很少出问题的坚野真在疼痛之余更多了几分懊恼与烦躁。
坐在椅子上,半弓着腰,似乎是想忍耐过去,都说胃疼是一阵一阵的,大概某冰山是打算忍过这一阵子再去吃药或是做其他的吧。
不过貌似是他想的太过天真了,胃疼没有随着时间推移以及艰难的忍耐而消退,反而是更加肆意的作怪。
强撑了不知多久,坚野真的脸色有点发白,背后丝丝冷汗溢出,却依旧还是忍耐着,即便桌上的那杯咖啡已经开始渐渐的放凉了。
叩叩叩…叩叩叩
自己公寓门外响起来敲门声,这叩叩的声音,很不是应景。
坚野真对此并不怎么想理会,倒不如说,他现在哪里有那个闲功夫去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明明他都快自顾不暇。
敲门之人等了半天,并没有等来开门,稍微消停了会儿,但只是一会儿,很快又敲了敲门。
和刚刚不同,这次的敲门声断断续续,似乎,门外之人在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