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认为…一个居无定所露宿街头,甚至连自己三餐温饱都搞定不了的女人会给人惊喜,我看顶多是惊吓。”某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目光正视童沐晴。
“居无定所?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这么跟你说吧,空桐悦是因为受聘成我们樱兰大学某教授的助教这才回的国,原本她应该是入住学校的教工宿舍,但由于学校的失职,她没有住成,而且再加上没钱等种种原因,所以说得难听点,她现在跟那些居无定所的流浪汉差不多。”坚野真说时把自己聘请空桐悦的这件事给用别的事带了出去,将自己说成是个局外人,只是说的话有些残酷而已。
“流、流浪汉?怎么会那么惨啊,她怎么会没钱呢,她在英国的时候过得不是好好的吗?”
坚野真:“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这是那个笨女人的问题,我无权管。”
“但即便像你说的那样,月儿妹妹也不至于露宿街头吧,她完全可以跟魅他们说,同样可以找我来帮忙啊。”
“或许是抹不开面子吧,你是普通人生活也不容易,而一之宫魅他们三年前她已经麻烦过了,两边都不好开口,再加上她那固执的性格,不愿意太依赖你们,我想…这也是她之所以宁愿一个人露宿接头却不愿告诉你们她回国的原因吧。”坚野真虽然不算太了解空桐悦,但最起码空桐悦的固执他是略有体会的。
“是么。”童沐晴轻声说,双手握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看着杯中黑咖啡里自己的倒影,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哽住了,堵得她心中难受。
“等等,你知道的怎么这么清楚?”从她进门开始,都是坚野真一直在这边说吧。
再者,既然他坚野真对于空桐悦的现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他又为什么不帮月儿一把反而在这边说风凉话。
然,下一秒坚野真所说之言句句都让童沐晴一头雾水。
“正是因为我比你们谁都清楚,我才会向人讨要你的电话,约你出来的。”坚野真从自己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在桌面,移到童沐晴的面前。
童沐晴看着桌面上那略有厚度的信封,眉头一皱,问:“这信封里装的是什么。”
“你自己打开来看不就知道了。”坚野真拿起放在咖啡碟上,那装着咖啡的杯子,放到嘴边喝着。
童沐晴伸手拿起信封,打开信封,将信封里所装的东西拿出来,竟是一摞红色的钞票。
“钱?”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理由,我希望…以你童沐晴的名义,把这三千元借给空桐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