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风眼前浮现出刚才所见那张嚣张地黄黑面来,冷笑一声,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嘴角带着不屑,“只怕正在出麻子,太后是见不到了。”
卫子莫奇了,“出麻子?今天你怎么怪怪的,说的话,让人好生难懂?”
弈风沉着一张脸往门口走去。
卫子莫跟了上去,追在后面问,“你好象对这个太子妃十分不满意,到底是何故?”
弈风停下来,冷冽的面容更是没半分喜色,“我也正纳闷,这女子全无贤淑之德,牙尖嘴利,其貌也是不敢恭维,太后和父皇为何如此偏爱于她。你说镇南王父子是何等英武之人,怎么么却有这么个女儿?”
卫子莫越加奇道:“你自幼跟随法悟大师学艺,十来岁便在边疆征战,最近才返京城,何时见过平安郡主?”
弈风回头指着那高墙,仿佛还看到玫果骑在墙头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一抽,“刚才有一个女子从那上面翻出来,里面的人叫她小姐,不是玫果,还能是谁?玫鸿煊还能有第二个女儿不成?”
卫子莫的嘴张成了O形,看着那差不多两人高的围墙,“你说平安郡主从这墙上翻出来?”
弈风点点头将刚才情形大至讲了一遍,卫子莫听完,哈哈大笑。
弈风皱着眉头微怒的瞪着他,“好笑吗?”
卫子莫强忍着笑,却又哪里忍得住,摸着鼻子强忍,“此女有意思,此女有意思!”
弈风想到玫果扭着身子扯裙下摆地样子。毫毛直立。打了个寒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意思?你是没看到她那德性。要我娶这等女子。不如一头撞死。”
卫子莫越加笑得厉害。这弈风一向狂傲自负。从未将哪个女子放在眼里。能让他吃这么大亏地人还真不多见。女人就更是从未见过了。“所遇女子。你无一看上眼地。均不是说太俗。就是嫌人家完全没有主张。一味附合。这女子如此个性。且不秒哉?”
弈风惊讶地看着卫子莫。不明白那不可理喻地女子。到了他口中怎么就全变了个味。“个性?她居然敢骂我是疯狗。小杂皮。”
卫子莫听了更是捧腹蹲在地上哈哈大笑。
弈风看着地上地卫子莫。嘴角抽了抽。一甩袖子。这气都不知该往哪儿发。“不跟你胡扯了。”
二人说话间到得大堂之内。果听太后十分婉惜地道。“今日真是不巧。果儿正出麻疹。没法让你见见你未来地太子妃了。”
卫子莫闻言,暗暗偷笑。弈风却是一脸苦闷,心里暗呼哀哉,“那不可理喻的女子果然就是玫果。”原本所抱的一丝侥幸也被击得粉碎。
玫鸿煊见小娴出来禀告说显儿出麻疹,直想一头撞在案台之上,但在太后和太子面前只得附合着小娴,心中暗骂,“这丫头骗子,一会儿再收拾你。”可是到底怎么收拾得了她,却是想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