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战斗!”横劈的手刀没有收回来,君破脚掌一顿一记犀利的膝撞毫不留情地轰向源濑俯下的头脸。
“切”有些生疏的左手控制和不适应的身体协调令源濑没有硬捍的心思,腹部发力人仿佛放开的战弓一样猛地向后窜射出去,瞬间蹲在了垂直的墙面上。“那我就看看,你睡过来这些年到底有什么进步!”
“那就来啊!”沉闷的暴吼后,君破的身体强度瞬间被血之狂暴催发到了极点,猛地向源濑扑了过去
“大人呃?”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女人按了按门铃,忽然心中一颤,条件反射般后撤了几米,微伏的身形充分显露出她的警惕,光滑白皙的手心已经扣上了几根黯淡的长针
先前爆发出惊天气势的屋子呼吸间已经静了下来,蓬头散发的源濑打开了房门,对着警惕的女人叹了口气,“阿夏,你找人重新把里面装饰一下吧,该死的,你不知道那些东西有多贵吗?对了,有什么事?”
君破跟着走了出来,比起源濑的狼狈相,他看上去却是没有一点变化。无视源濑的抱怨,君破侧头对着之前接待自己的女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大人,那个”叫做阿夏的女人犹豫了一下,看着君破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有什么事就说。”源濑整理了一下衣着,有些不耐的样子。
“是,之前这位先生得罪了曲头的儿子,现在他正在到处搜查要您给个说法。”看了眼一边的君破,阿夏想到那个青年被抢走钱包还全身衣物化灰的样子,心下不禁偷笑了一下。
“把他切了喂猪。”和谐无比的微笑下是彻骨的杀机,这令君破感慨着这才是当年的源濑朝创
“呃?”阿夏有些傻眼,就这么杀了?
“没听懂?我说,把姓曲那家全部干掉,听到了没?你可以出动一到两个小队。”左手回归实力大涨的源濑无所谓地说道。
“是”异样地看了君破一眼,阿夏退了下去,心中不禁猜测起那银发青年和boss的关系可以独处一室咦?刚刚,他们好像衣裳不整?
“唔,你杀气还是这么重啊”看着源濑随随便便就给一个触犯过自己的家伙判了死刑,君破不由得摇了摇头,“好似以我们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高调吧?你的势力达到哪种程度了?”
“放心,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引起上线的注意,本来我这和曲老头已经发生不少摩擦,那家伙的儿子这两天也算是作为代表来和和气气地谈谈而已,但既然惹到了你,还是把他对你的影响扼杀掉算了。”源濑和君破并肩走着,顺路对君破讲解了一下自己这个势力的具体情况。
想藏起一粒沙砾,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丢在沙漠里源濑他们逃出来以后,如何在追击者查到他们行踪前好好的隐藏起来呢?被抓住尾巴前想躲过搜索的方法无疑很多,但最好也最舒服的方法,却是成为搜索网的一部分
忍者何等稀少?说万中无一都是说轻了,说虚了各国情报部的人又不可能全部都是私下培养起来的忍者。要知道在全大陆的范围内,那些真正称得上忍者的人和那些高级成员大多都是一个地区的负责人,像是通缉搜找某些人这种事情,还得靠着下面那些外围的基层组织,也就是地方上那些像是黑势力团体和富商集团之类的存在。
当一个被追捕的人成为了追捕者时,其结果自然就无需言明了。
这也是为什么叛忍大多都抱成团或者干脆建立一个组织的原因了,一个人可是根本没法混的,源濑他们这种控制住一个暗中势力就是最好的躲避方法。
当然,各个情报部门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手段来控制辨别下线组织的势力变动,不过像源濑他们这种巧妙地借助遗产争夺而“自然而然”的势力更替,是不会轻易让上面发现异常罢了。
于是,这段日子源濑他们顶多过得有惊无险,比君破逃亡时候实在是悠闲太多了,不由得君破不嫉妒啊
源濑大概说完,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道――――――
“我们能够这样,还是得靠那次难得的机会,虽然知道你肯定有些不想说的东西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九尾会袭击木叶?”
――――――――――――――――……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