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上前去,解下自己腰肩比基尼的那根纯属装饰作用的带子,随之扶着他的硕大,轻轻地对着自己的娇嫩的花口。
耿雁南全身都绷直了,秉住呼吸等着她用最柔软幽谧的地方吞没了膨胀坚/挺的自己,可偏偏她轻触一下轻笑了一声逃离了。
那种隔靴搔痒、痒难自持的感觉弄得耿雁南真要疯掉了,而她呢,一幅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样子,炫耀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哄到手的主动权。
耿雁南急得咬牙切齿,“菲儿!你最好祈祷别再落到我手里!”
“威胁我?!嗯?扃”
这一瞬间洛菲仿佛就是妖精附身,使出浑身的解数撩/拨他,却故意的不给他一个痛快!
他破天荒地地开始说起了软话,洛菲顿时心情——棒、极、了。
终于算是答应他搞了下那快要令他崩溃掉的眼罩,重见光明时,他下意识的便闭起了双眼叹。
待眼睛适应了,慢慢地睁开双眼,可眼前那活色生香的场景又差点刺瞎了他的眼睛。
她全身赤/裸,像个猫人一般地俯在他的上空,挺/翘的丰盈就在他眼前、眉心、乃至唇前诱人地滑过,半张的樱唇经过他腹部时,故意的吐了吐舌尖,故意滴下了一滴口水,随之又故意的双手从她自己的脖颈、胸前轻抚着,一幅自渎陶醉的表情。
——或许,蒙着眼睛能好受些。
“菲儿,求你解开我好不好?”
他求她,破天荒的!
更何况是在这种事上求?!
洛菲明白,平日里,他是个无风三尺浪的主儿,今儿这锅灶刀具都准备齐全了,她这俎上鱼肉逃肯定是逃不掉了,便何况,她今儿这还捋了虎须,索性想着捋便捋了,那便再猖狂一点儿。
待到洛菲终于察觉到挑/逗他是是怎样的结果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的那儿,就那么直直的矗立着,又粗又长,上面好象缠绕着若干条蚯蚓一样粗粗的青筋,还有他的那个头部,怕是堪比优优的拳头那般——大。
这样的东西……一会儿要是填入她的身体,仅是想想她就发怵。
她最终还是壮给自己一个胆儿,心想着让他先释放一下自己呆会儿或许会状况好一些,于是硬着头皮,扶着他的坚/挺,慢慢地坐着落下。
他皱了皱眉,本想要她停止的,这样的动作太深入,她会受伤的,但此时下身传来那渴望至疯癫的感觉令他禁言了,他的脸上,尽是激情难耐的绯红,一双桃花眼中充斥的尽是掳获人心智的邪魅……
她完全被他掳获,怀着一股孤勇完全沉迷在他醉人的性感里,罪孽而妖艳地用女人最敏感的地带抵着那超乎寻常的滚烫和坚硬,缓缓地吞入。
那粗壮像寻求沃土的杵,一进入便不安的脉动着,她软呻一声,后知后觉的逃离,他本能地,那愈发壮大的粗壮英勇地挽救着它好不容易才获得的待遇。
“解开我一只手!宝贝儿!菲儿,听话,一只手,一只手就够了……宝贝儿!宝贝儿我爱你!菲儿——”
耿雁南发誓,从此之后,只要他脑袋没有坏,绝对不会将双手交给别人。
“菲儿!求你了!快点儿!我保证我会温柔的!我发誓!我以我后半生的性/福发誓……”
许是最后这句承诺叩开了洛菲的心扉,她伸出手来,轻轻一个勾挑,耿雁南的右手便重获自由了。
几乎是同时瞬间的功夫,耿雁南的左手也自由了,还有他的双脚,都几乎是在他一边抽/送一边自救的情况下完成的。
那样的频率,像通了电的马达一般,一杵一杵地夯实着,洛菲承受不住地尖叫着,“你……说过……你说过……你会温柔的!”
他狠狠一送自己,抵住她最要命的一点,看着她在巅峰中半抽/搐着,“跟这比起来,刚才算不算是温柔的?”
纵虎归山,结局就是这样的!
他大幅度地分开她,将她分成他最方便予夺的样子,一个挺身,在她小死的时候二度冲入,身下的吊床也不堪折磨被他折腾得几度翻个儿。
他最后恼了,索性将她和床垫一起抱起,斜靠在椰树上,像疯狂的野兽一般咬着她的脖颈,下身狠狠的进出着,最终在她创造的丝路花雨中璀璨地登峰造极。
终于活过来感到自己的心还嘭嘭跳着时,身子已软得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
“活过来了?!”他邪笑着,她却笑不出来,因为她清楚地感到,她的身体里,他依旧狰狞的硕大仍虎虎生威地叫嚣着。
“你是要弄死我呀?!”
“弄死你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好意思怪我?这不是你挑/逗的争取的么?”
“可是,可是你不是已经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