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想问一个严肃的问题。
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
于是他一边重新开始，一边有意无意开始套雅雅的话：“教书先生教你下的棋？”
陆宁雅想也没想就摇头：“唔，不是，是我爸……就是我父亲。”
冷言喔了一声，落下一粒黑子，又随口接话道：“那他一定很厉害。”
陆宁雅眼神微亮。
“对。”
在她心里，她爸爸就是全世界最厉害的那个人。
冷言酸酸地嗯了一声，问道：“那你在家里是独女吗？”
陆宁雅看了看整盘棋势，顿了顿刚想说是，又想起来那两个小孩，便改口道：“算是吧，不过有过两个……嗯，两个弟弟。”
她还记得！
冷言压制住突然加快的心跳，慢慢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铺路。
“是吗，什么样的弟弟？”
陆宁雅皱了皱眉，很干脆地摇头道：“不太记得了。”
冷言一下子心跳也不快了，精神也不振奋了，眼里闪着冷光。
原来他们的存在感这么弱过？
“只觉得很小。”
“什么？”冷言没听清楚，顿然抬头看她。
她重复了一遍。
冷言好奇道：“很小？那你这是喜欢他们还是不喜欢他们？”
陆宁雅眸光里浮现不解，似乎是奇怪这个问题。
不过她还是认真想了想，回答道：“没有什么喜不喜欢的。”她停了停，夹着棋子的手抵在下颚，似乎是在斟酌措辞。
好一会儿，才总算给酝酿出了恰如其分的原因。
“我和他们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