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种话你也敢说!”
“嘻嘻,有什么不敢的,又没人会知道。”
嬉笑声压得极低,但陆宁雅还是全听进了耳里。
“……”她已经睡意全消。
药人?药人是个什么玩意?陆宁雅咽了口口水,后悔自己怎么没多看看小说。现在也不至于两眼抹黑,一无所知啊。
宽阔暗淡的房间,之前亮如白昼的夜明珠被换下来,现在四角各压着一颗散发幽幽淡光的夜明珠,大概是为了更好地促进“气氛”。
陆宁雅饥肠辘辘,就这样被放置在柔软的绒床上,她静了片刻,赤足下床,在寂静的房间里蹑手蹑脚转了一圈,脚下铺的亦是绒毯。夜里寒冷,她抱紧双臂,被冻的直打抖索,便窝进了暗紫华贵的大绒被里,趴在羽枕上走神。
前世好歹还为社会做了点贡献,这一次倒好,直接来就死。陆宁雅好笑又惆怅。
冷言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黯淡幽光,暗紫色大床,覆盖着她的被子微微鼓起。而她埋首在手臂上。
双生子之一的冷祁凡事都要分他一份,就连这种玩宠也不例外,但今天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制药的心情都没有。
从早上起一股突如其来的焦躁就萦绕在他心头。
可现在,想将这女人结果的打算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只是静静看着,所有的焦躁都仿佛尘埃落定。
他需要做点什么来确认。
冷言暗紫色的瞳孔变得幽深迷惑。
陆宁雅听到声响,微一抬头。
两人视线对上,陆宁雅愣愣望着那个和买下她们那个男人长相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冷峻男人。
看到他淡漠的眼神渐渐炽热,看到他迈开步子,看到他如地狱罗刹一般,缓缓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