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光芒消散,狐奴睁开了眼睛,可突然的光芒又刺激着她猛闭住了眼睛,接着她又被身边的惊叱引来睁开了眼,
“老爷,夫人,小姐刚才睁了眼,睁过了眼啊!”
狐奴睁了眼,第一眼是床边的三张陌生的脸庞,接着又是三人古怪的服装,环顾四周也是古色生香的摆设
“奴儿,你醒了啊!“说话人,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握着狐奴,
从手心传着热度给狐奴,狐奴只觉得心窝都是暖暖的,女子眼睛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乌黑的头发盘起,挽了个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
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
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
她身旁站着个身穿淡绛纱衫的女郎,盈盈十六七年纪,向着她似笑非笑,
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这女郎是鹅蛋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
女子身边还伫立着一位男子,他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
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
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
男子眉头轻皱,望向狐奴。
”你们是谁?“狐奴头疼得厉害,一切都是陌生的,她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说话的女子忙扶了一把,这时狐奴才看完屋内的一切,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
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
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
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
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
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小姐,你不记得我们啦,她是夫人,是你娘啊!“
黄衣女子扑到狐奴面前着急得解释
“这是老爷,也是你的爹。“说罢便又指着那位男子
“好了鸾儿,你让奴儿安静一点!”男子开口说了话,
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
叫做鸾儿的女子吧嗒下了嘴,可怜得退到了另外一个女子身边,也就是狐奴的母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