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说,昨晚我……”铭月耳根白里透红,两人身体一上一下贴在一起,古怪的反应让她心头一阵战栗。
不过,她当真记不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纪尘低头,在铭月红肿的唇上细细磋磨,哑着嗓子道:“铭月昨夜中了药,把我当成解药又咬又抓,我身上这些伤都是拜你所赐---”
顿了顿,纪尘唇角上扬,继续道:“毁了我的清白,科长您一定要负责任。”
铭月:……
目光落在纪尘身上青青紫紫的抓痕咬痕,惨不忍睹。又低头瞄了下自个儿,仿佛遭受了古代十大酷刑似的,这时候才感觉到,稍稍动一下手指头都有些乏力酸软。
铭月心头顿时不打一气儿来,余光看见窗边的虎耳草,破旧的木屋板子,似曾相识。不正是未来幻镜里的场景?
该来的迟早来,这一天终于来了。
“看来铭月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儿,”纪尘俯身,凤眸幽暗,“要不,现在复习一下。”
八卦阵外,花泽迟疑不决,眼见着太阳一个劲儿往天空正中央移动,花泽询问身边的高大男人:“头儿他们俩,什么时候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花泽清秀的书生脸燃起几分薄红。八卦阵虽然能将小木屋混合在视线里,但是毕竟不隔音……昨夜月光如水,浅淡迷离的声音透过夜风飘散,花泽和刚烈火自然听到了不该听到的……
刚烈火干笑,大高个儿柱子似僵在原地。
木屋里那两位的脾气他们都深刻了解,一个剽悍霸道,一个狡猾暗地里戳刀子,若是打扰了这两人,以后花泽和刚烈火也别想再特事科过正常的夫夫日子。
不过很快的,八卦阵里一阵奇怪的打斗声,阵眼很快出现了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