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灵子斗嘴可未曾有败绩,跟随在虚灵子身边的姬璇看到天玑女眼里露出杀意赶紧拉着虚灵子到身后连忙打圆场推着虚灵子走出瑶池派休息地低声道:“虚灵子,长幼有序,莫要对长辈无礼。”
虚灵子粗声大气的反驳:“老可以无耻就不许小的无礼?这什么道理?”
虚灵子话完转身便走,姬璇看在寻龙真人救过她一命的份上也不多说什么,碰倒他的徒弟也就尽心保护他走出这鬼地方便是报答寻龙真人救命之恩,所以也不再搭理这小泼皮,只是虚灵子的话奚落得瑶池圣女的脸火辣辣的。
姚曦没想过会发生如此尴尬的场面,目送虚灵子离去,姚曦眉间浮起一丝惆怅。
虚灵子来到昆仑飞仙教的聚集地,看到那个与姜峰狼狈为奸的仙剑逸尘子已经奄奄一息,谷木道人不在,这逸尘子就是昆仑飞仙教的领队,现在逸尘子身中铁壳魔蝎的毒,全身发黑,离死不远,虚灵子看此处离瑶池派聚集地不远,他心道这货尽管该死,不过现在也正好是道爷我立威之时。
虚灵子故意扯着嗓门大声喊给天玑女听:“哎哟,都变成包黑炭了,快快快,你们赶紧挖个坑,可以浅埋人的坑。”
可没人理会虚灵子,虚灵子自知世态炎凉,人走茶凉,没有本事没人会看得起你,于是他拿出两支银针扎进逸尘子气海,景田两处禁针穴。昆仑派弟子没几个人喜欢逸尘子,这小泼皮救了他们,他们也懒得管这小泼皮拿逸尘子来扎针玩,心里还恨不得小泼皮多扎着逸尘子几下,最好嗷嗷叫才爽。
针刚下完,逸尘子突然在地上跳起来冲到一处乱石堆边大呕特呕,聚集地顿时弥漫起一股腥臭味,呆逸尘子呕完,昆仑派的人识趣,既然出了效果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内心却是祭出一大群草泥马去问候小泼皮全家女性,咒骂归咒骂,行动上还是得刨土填埋掉毒血。
虚灵子又吩咐昆仑派的人将逸尘子放到挖好的坑里,本来昆仑派不知道这小屁孩玩哪出把戏,看他连扎两针居然能把死了大半,气若游丝的草泥马式的大师兄逸尘子救活,内心也极为不爽,怎奈现在这混蛋死不了,也只能服从这混蛋虚灵子挖坑,将逸尘子埋在坑里,一边掩土一边往泥土里吐口水,好像一口口水就是一只草泥马能踩死这大师兄。
逸尘子被埋得只剩下一个脑袋,虚灵子拿出一根符文银针:“第三针,天罚!”针扎下,只见银针裹着一张虚符扎在逸尘子头顶泥丸宫上。虚灵子像兔子一样跑到远处,只见逸尘子脑袋上空空间扭曲,一道闪电穿透虚空劈在银针上,虚灵符符挡住了天罚霹雳,将一道灵气灌进逸尘子肉体里,刹那间,埋着逸尘子的泥土冒起阵阵黑烟,一柱香后,逸尘子在坑里跳了出来,看不出任何中毒迹象。
虚灵子抽回银针高傲的用眼色挑衅天玑女一下,随后找一处舒坦的地方像块烂泥般坐在地上灌了几口酒,暗中偷喝了一口龙涎液补充元气,那几个判了逸尘子死刑的老家伙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逸尘子。
虚灵子能起死回生,这消息瞬间炸开锅,那些有重伤员的门派开始来求虚灵子妙手回春,由于魂针术第三针消耗极大,再施救两个虚灵子已经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双腿发软。
申玥又来攀交情让虚灵子去救申老七,虚灵子说无力在施救,申玥不依不饶,守在虚灵子身边的姬璇告诉申玥虚灵子确实真元消耗极大,且虚灵子修为浅薄,不宜再施针,申玥死皮赖脸的说:“我与虚灵子乃生死之交,他未曾拒绝你这个旁人发什么话。”
虚灵子顿时无语,他心里自问自己什么时候与这火辣的申玥成为生死之交?
没等虚灵子答应,申玥拖虚灵子走过瑶池圣地的休息地,虚灵子看到正在吐血的天玑女,与瑶池圣女对视一眼,瑶池圣女欲言又止。
幸好申老七无需动用第三针,虚灵子拼死把第二针扎下去,便脱虚倒在姬璇怀中,暗地里尽施禄山之爪搓尽油水,看得薛晨咬牙切齿,最终气不过走回自己的队伍中眼不见为净。
一些老修士本来对虚灵子过去所作所为不耻与之打交道,现在看到虚灵子耗损真元为人疗伤直至昏厥,这种行为他们称之为大仁大义,实际上虚灵子并没这么想,他并不想这么卖力去讨好这些名门正派,但他已经与姜老三发生了冲突,还抽了姜峰的脸。以姜家的人一贯都是嚣张跋邑的行为必定是秋后问斩,为了能走出这里,虚灵子得结交一些盟友,所以他卖力的为别人疗伤,借昏昏沉沉的样子让一些有求于他正义之士守护在他身旁防止姜家人暗中下手报复他。
如此舍己为人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侠义风范成为一些老化石眼中的榜样,他们总是以虚灵子的大仁大义为榜样训斥自己队伍的人。
有些人不服:你爷爷他可是600年前经搅得朱棣睡不安宁的泼皮,抢劫了三十万两黄金去风流快活了600年,600年就是练吐纳术也三花聚顶结凡丹了,这猪才通了大周天连贯全身经脉,作为榜样他真的不可笑吗?还大仁大义个毛啊。
那些人憋了一肚子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申老七腾出自己的小帐篷让虚灵子睡在里面,熟睡中,虚灵子忽冷忽热,大汗淋漓让申玥,姬璇揪心不已,一些医术精湛经验丰富的老化石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姚曦匆匆赶来将小半瓶龙涎液灌给虚灵子,用自己的真元催化龙涎液,天玑女时间不多,需要虚灵子的魂针救命,姚曦拼命的将自己的真元渡给虚灵子,谁知她发现虚灵子居然一点内力都没有,经脉却无比宽敞,灌输的内力如牛填海般有去无回,姚曦暗忖:一个不会内力的人难道就依靠几张符为人疗伤,他难道就不怕折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