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西看向靳薄。
老男人坐在那里,正襟危坐,再衣冠楚楚不过,仿佛刚才的话根本不是从他口里出来的一样!
而且她活了大半辈子,今天才知道睚眦必报就是他睡了她,明天她要睡回去!
靳薄停住车,“晚上再这样看好吗?”
颜小西,“……!”
她扭开他,不想再看这个孔雀病的老男人。
靳薄重新启动车子,摸了摸她的手,捏了捏,心理舒坦的就像吃了世界上最好的蜂蜜一样,还是全球限量款的,甜得特别适度,过一分则腻,少一分就没有那种味道了。
这种感觉,太回味无穷了。
颜小西没有抽回手,任由他摸着,被他摸得手指骨头都要酥了。
这个老男人!
……
一个小时后,靳薄带着颜小西到了机场。
颜小西一愣,“带我去哪里?”
靳薄停住车,“身份证。”
颜小西,“没有带!”
靳薄坐在驾驶位上,给方正打了一个电话。
颜小西又忍不住问,“到底去哪里?”
靳薄给方正交代完了,看向颜小西,“去马尔代夫。”
马尔代夫?
颜小西看向靳薄,“我还有工作呢。”
靳薄,“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颜小西,“……”
从头到尾就没有问过她一句!
不过,还是喜欢!这个老男人,大男人,臭男人!
靳薄下了车,从沙发的后座上提了一个深蓝色的风衣,披在承身上。
颜小西看得愣神,忘记了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