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官很快跑了。
霍启谌坐在吃早餐,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钟琴看着他,突然想到曾经的他们,“你脸红什么?”
霍启谌这才看向钟琴,脸更红,“阿东也太不注意影响了。”
钟琴看向霍启谌,“说实话,我高兴还来不及了,我都担心他以后不能……”
到后面,她还是没有说出声。
霍启谌这么一听,这么一想,“也是啊,你说的很有道理。”
钟琴,“还是那么迂腐。”
霍启谌笑,“你不迂腐就好了。”
钟琴声音小了几分,“就是人家姑娘家,阿东也太粗鲁一些吧,都擦伤了。”
霍启谌一听,是啊,是有多能整,都整擦伤了,“……”
钟琴看向霍启谌,“看来,我们可以给阿东准备婚事了。”
霍启谌看向钟琴,捏住了她的手,“辛苦你了。”
钟琴看着霍启谌,“我自己的儿子,辛苦什么。”
霍启谌看着钟琴,“还是觉得你辛苦,等我退休了,我给你洗衣服做饭。”
钟琴没有想到他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好啊。”
……
警卫官将药匣子送来的时候,只有靳薄和颜小西两个人在院子里。
靳薄看向警卫官,接过药匣子放在一边,看向颜小西,一把捏住她的腿,也没有出声,直接将她腿上的迷彩裤卷起来,卷过了膝盖。
警卫官站在旁边看着,红了脸。
原来是颜记者跪着的姿势……
第一次,那个姿势不痛吗?
他看过片子,总觉得那个姿势很痛,而且,片子里,女的都叫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