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拉开，小九又热情地扑了过来。
夜白，“小九，乖哦。”
她的声音，是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温柔。
小九笑的小嘴唇红红，小手抓着夜白的衣领，往开扯她的衬衣前襟。
夜白，“……”
又饿了！
一天是要吃多少次？
上一次吃完才多久？
她抱着小九，低头看着他的模样，喂她。
小九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脚，吭哧吭哧地吃奶，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夜白。
夜白笑了笑，真可爱！
小九看到夜白笑了，停住了动作，也朝着她笑。
夜白亲了亲小九的额头，“乖哦，好好吃奶。”
小九一只手抓着小脚，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夜白腋下附近的衣服，认真地吃奶。
夜白目光暖霭地看着小九。
夜明进来，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又折了回去，心里酸涩。
白儿，是爸爸对不起你。
小九，是爷爷对不起你。
……
微信群里
大家再呼唤夜白，已经没有了反应。
怎么回事？
一张照片，人就消失了？
单间纷纷私聊沈慕白，“和佑子像吗？”
沈慕白没有出声，父亲背着他给沈佑代孕的孩子也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