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南没有出声，却不反对秦少南的说法，一个人无欲无求，别人还能拿什么去骗她？
特别是夜白这样的！
骗她的后果应该会很严重。
……
————云起书院————
秦欢一到楼下，就看到容妈拿着一束鲜花出去了。
大概是去扔！
片刻之后，容妈回来了，看到秦欢，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鲜花上，“夫人，这是先生送你的花，真漂亮。”
秦欢看了一眼，是白色的玫瑰，大概是顾继周送红色的，某人对红玫瑰应该是深恶痛绝了。
双手捧起玫瑰花，刚要凑近闻，夜白突然走过来了。
闻到不对劲，她速度很快从秦欢手里拿走花，“别碰！”
秦欢回头看向夜白。
夜白，“香味不太对劲，让我再闻闻。”
她凑近，闻了一下，看向容妈，“去扔了吧。”
容妈诧异地看向夜白，“花怎么了？这好像是先生送给夫人的。”
夜白，“一种香料，孕妇和哺|乳|期的妇女不能多闻。”
秦欢咬了咬唇，很意外。
容妈懊恼地看向秦欢，“夫人，对不起，我……”
“不怪你。”
秦欢看向容妈，和煦地出声，“大概只有夜白才能闻的出来。”
容妈拿过花，速度很快地出去扔了。
回到大厅，她看向秦欢，“夫人，既然不是先生送的，会是什么人呢？”
秦欢凝眉想了想，或许是蒋熙然，也或许是霍靳媛，谁都有可能。
如果不是夜白，她也发觉不了，特别是以霍靳南的名义送。
她自然不会戒备，再说就是戒备了，她也闻不出来不对劲。
秦欢看向容妈，详细问两束花送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