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吗？”凉冰抱着她，感觉到像是抱着一团火。
这种身体之间，没有任何阻碍物的碰触，他是第一次。所以同样的激动，也同样紧张。
车前子点头，又迅速摇头，最后小声说了一句，“有一点点……”
凉冰嘴角一弯，视线落在他的手臂上，被她的手紧紧地抓住，她没有意识到，她的手指甲几乎都掐进他的肉里了吗？
当然，他也感觉不到疼，甚至，这种被她紧紧抓住的感觉，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他不是多余的，在这个世界上，他还可以被人需要，被人如此信赖。
他忍不住俯身，继续吻她。
车前子几乎也是同时，微微抬头，覆上她的唇，回应他的吻。
他的吻，第一次变得那么轻柔。
细密轻柔的吻，很快蔓延，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脖`子，继续往下。
男人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沿着她的身体，往下，一路亲吻。
此刻的女人，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条无骨的蚯蚓。
他在做什么？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这样的吗？
他怎么不咬了？
车前子突然感觉到他停下来了。
他看着她，嘴角抽动了几下，终于发出声来，“会有点疼，你怕不怕？”
“真的会疼吗？我有点怕。”车前子瞪着一双水灵青澈的大眼睛，使劲点头。
“你怕，那我停下来……”
“为什么要停下来？你轻一点嘛！”车前子感觉他好像真的打算停下来，双手又拽着他的双臂。
“我……也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轻。”凉冰说的是实话。
这个时候，他同样有些忐忑。他怕他自己控制不住，会很激动，根本就忘了要轻一点这回事。
车前子看着他，这个时候的他，怎么那么可爱？
她立刻笑答，“经历了这一次，你不就有经验了？这一次疼，下一次应该就不会疼了。你来吧，我会忍住的！”
她说完，紧咬着下唇，一脸的笃定，像是要奔赴战场的勇士。
凉冰听到她的话，心里又暖又疼，又继续吻她。
他突然感觉，亲吻她，像是可以解决他所有的坏心情，不管是痛苦，紧张，还是绝望。只要吻她，一切都消失了。
此刻，同样如此。
他原本有些紧张，可随着亲吻的持续，他变得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