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老爷?在吗?我能退货吗?养不起啊。
结果自然是无人应答。
魏庄闲来无事,只能拿手摸了摸梁轩儿的肚子,感受着里面孕育着的生命。
也恰在此时,似乎是感觉到了有只爪子按在自己的身上,梁轩儿苏醒了过来。
许久未曾见过阳光,梁轩儿的眼睛睁得很慢,但当她见到那久违的太阳,久违的竹林,久违的一切,特别是久违的少年,她不由得哭了出来。
感觉到梁轩儿的苏醒,魏庄赶紧关心地说道:
“身体上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啊?脑袋疼不疼啊?有没有什么昏沉的感觉啊?”
一连几问,让梁轩儿都破涕一笑。
“又不是生孩子,怎么会……”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自己的肚子怎么会变得那般大,就好像十月怀胎了一样。
忽然她眼神幽幽地看向魏庄。
“啊这,不是我的啊……”
魏庄连连摆手,但其中一只手却仍然按在小姑娘的肚子上。
“公子说了算。”
梁轩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自己复明,伤势痊愈以及肚子的异样,这一切与魏庄肯定脱不了干系。
只是,要真是自己昏迷了许久,魏庄突然兽性大发做了些什么,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真不是我的啊!”
魏庄看着脸色愈发怪异的梁轩儿,此刻已经是百口莫辩,与她说些什么先天圣灵的故事,似乎都没办法说服她。
太清老……太清圣人误我啊!
幸而此刻枯玄和尚因为异象的消失,带着了禅等人进来想看看魏庄是不是遇到什么情况,才解了魏庄的围。
枯玄率先与魏庄行了个合十礼,问着魏庄可否有什么异样。
“无事,多谢师傅了,轩儿的伤已经治好了。”
发现枯玄他们进来了,魏庄内心高呼谢天谢地,赶紧与枯玄他们见礼交谈。
只是了禅在与魏庄行礼的过程中,偶尔瞥见了魏庄身后已经“身怀六甲”的梁轩儿,竟是破了戒。
“我艹?之前还重伤在身,这么快就要生孩子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枯玄他们回过头来,怪异地看着了禅,他们此刻还没有看见梁轩儿身上的异样。
“罪过罪过,小僧失礼了,等会自去戒律堂受罚。”
了禅瞬间意识到了自己话语的问题,立马双手合十,向佛祖忏悔,清扫灵台。
枯玄等人很是惊讶,毕竟了禅也是浮屠寺内佛法修为很高的修士,怎会轻易地说出此等不雅之言呢?又不是见了殷夫人,一孕三年……
“我擦嘞?”
只是当他们见了另一个极端,不到两个时辰就像是十月怀胎一样的梁轩儿,感受到了她肚内的那股生机后,他们也是不禁地骂出了声来。
“罪过罪过!”
也只有枯玄养气功夫不错,是在心里骂的,否则该得和这一群孩子一起去戒律堂领罚。
“施主这么快的?”
老和尚没有那种想法,但听上去却好像既怀疑了魏庄的能力,又肯定了他的能力。
只是这么快的男人,确实未曾见过。
魏庄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
话说你们好歹是坐禅修佛的,怎么都这样啊?
“额……一切都是意外,你听我解释。”
“懂的,懂的,贫僧这就让人整理禅房,供夫人休息。”
说罢,枯玄也不管魏庄的眼神如何,赶紧溜身而去。再待下去,他怕再好的养气功夫也要破功。
他也很是好奇这位施主是如何这么快就把姑娘的肚子给搞大的。
“得,我风评全毁了。”
魏庄呜呼哀哉,总觉得被人怀疑了作为男人的能力。
背后的梁轩儿自然是善解人意。
“既然相公嫌弃我们娘俩,那我们走,只望你能够照顾好自己,天冷记得添衣……”
说罢还掩了掩眼睛,做出了哭腔。
我说姑娘,你去参加蓝星电影节吧,演技这么好,伤刚好就玩起来了?
“还敢取笑我呀?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在我的手心里呢?”
说着,魔爪上了身,笑声在竹林里经久不息,让还没有退出多远的小和尚脸色一红,便是连枯玄也直呼罪过。
至于那肚子里的胎儿嘛,虽说是先天圣灵,但也终究是五识皆闭,否则必然得好好骂骂这两个不懂得爱护胎儿的狗男女。
只是或许也是觉着在浮屠寺的众位高僧舍利面前做这种事有些不好,魏庄终究是放过了笑得差点岔过气的梁轩儿。
至于某些付费节目他们是不可能做的,且不说梁轩儿有孕在身,便是说他识海里此刻还有个不断抗议的钟灵,以及那不知什么时候就隔空瞅几眼他这里的太清老爷,就决然不会做这种事情。
玩闹够了,也便带着梁轩儿与众位高僧的舍利行礼,拜别了这翠绿的竹林与祥和宁静的塔林,向外走了去。
身后的秋风送礼,荡去所有的忧愁。
到了外面,魏庄自然是先住进了浮屠寺给他们安排的禅房。
很是讲究,只有一间,魏庄也不好说什么。
幸而准备了些点心之类的,他也好垫吧垫吧肚子。
至于梁轩儿,她的伤算是好了,但仍需静养一阵,魏庄也就不去闹她,让她好好地歇息了一番。
毕竟这一日一夜也是做了许多事,灭万剑宗,夺诗会魁首,召来诸天佛光,更重要的是,竟是喜当爹。
也算是神奇,于是疲惫的魏庄也躺在梁轩儿床边的靠椅上睡着了,自然没有发现她暗暗地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