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穆星河在胡说,可大驸马却偏偏要解释,被气的不行,只能说一个你字来。看着穆星河得意的笑容,大驸马一口气上不来险些又昏倒过去。
周围仆人赶忙抚着大驸马,替他顺气,喂他喝茶,气色才慢慢转变好。
皇后、大公主、萧芷若纷纷向穆星河传来怒视的神色。穆星河则微笑着面对,丝毫不拿周围人的警告目光当回事。
看到大驸马气色好点了,穆星河接着劝慰道:“大驸马,早就听说你身体不好了,上次你找的那个小娘子就说你身体不太好,容易出汗,现在看来此言不虚啊,倒是你这身体有点虚,还武夫呢,渍渍渍,以后还是好好锻炼身体吧,举不动石锁没事,先练举葡萄,一串不行先练举一个,你行的,你不是一般人。”
穆星河快速说完便又退后两步,生怕大驸马站起来和自己拼命。
事实证明穆星河想多了,被穆星河萃取的麻沸散药劲不小,大驸马能够将穆星河的话听得真切,可绝站不起来,被羞辱至此,大驸马含着泪指着穆星河:“你、你、你”
三声你之后再也吐不出一字,武夫的骄傲和优越感荡然无存,大驸马认命似的闭上眼睛,两行热泪被挤出来留在脸颊上,看着格外让人“心疼”。
穆星河撇撇嘴,忍着笑,做作一副乖宝宝模样,等待着皇后娘娘对自己的审判。
“滚”
大公主率先指着穆星河吼道。
萧芷若赶忙拉住失控的大姐轻声安抚,生怕动了胎气。
穆星河见到大公主发话了,估计皇后娘娘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身为一国之母不好意思骂出来。
逃命般的从大驸马府中跑出来。
“哎,到底是高墙之外的世界好啊,连天色都好了许多。”穆星河一声感叹。随后马不停蹄的赶到办公地点。
“落山,怎么样了,他招了没有?”穆星河进入关着冯建文的大牢,看到在大牢门口站着的叶落山便赶忙问道。
摇摇头,叶落山有些遗憾与无奈。
再回头看着已经有些伤痕,没有精神的冯建文,穆星河顿时来了气。
随后问叶落山:“你说这些当了大吏的人最怕什么?”
叶落山想了想回答:“我想是家人?”
“不对,再想想。”
“不会是女人吧?”
“嘿嘿,不对,你再猜猜。”
“大人,我猜不出来了。”
穆星河清清嗓子大声道:“像冯建文这样的有才华的人最怕的就是……我也不知道。”
“大人,你是在拿小人寻开心吗?”叶落山郁闷道。
“不是拿你寻开心,我只是不想看你们这么辛苦,他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心存幻想,我们是抓住他贪墨的证据,他们的账目做的很细,查不出问题,我们处理也只能处理他一个人,更何况他背后的人也是手眼通天,这些都让他觉得自己有机会活下来,所以选择不说,说了就真的活不了了。”
“那大人,我们该怎么办?断了他的念想,然后逼他说?”
看着在牢房内的冯建文,穆星河叹了口气道:“这样吧,你接着询问,然后我想办法把他招供的事情给散播出去,算是投石问路吧,让他背后的人动起来,这样我们才会有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也只好如此了。”
“对了,新人都怎么样,有没有可用之才。”
叶落山点点头道:“有几个人不错,能吃苦,也听话,调查了背景也还算干净,不牵扯任何显贵。”
“那就好,多培养一些人,还有就是把有领导力的人着重培养,你多带一带,现在人不多,你多受累看好这一滩事情,过两天孙大人伤好了你就没有那么忙了。”
闻言,叶落山赶忙道:“回大人,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没有辛劳,只愿努力奋斗为大人分忧。”
“好,那你就先问冯建文吧,不要漫无目的的问,先问他和蓝敬的事情,一点一点改变他,要让他说出来,你在大理寺这么久,可能积攒了不少的询问经验,多灵活运用,拿他当自己的磨刀石。就算问不出来也不用着急。”
“好,大人,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