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花,给我和胖子跳支舞助兴,一会儿咱们再饮酒作乐。”穆星河看向如花调笑着说道。
看着如花的曼妙舞姿,穆星河和孙胖子觥筹交错,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也知道了不少京城显贵们的一些秘密,什么将军养小妾、父子爱上同一人、哪个大家闺秀春心荡漾给温二写情书。
喝着酒,穆星河将一切都给忘了,忘得干净,只顾着和孙胖子聊天,不得不说,这孙胖子是个开心果,也是一个极度聪明的人,就是不正经。
一曲跳完,如花缓缓落座,穆星河不客气的将其揽在怀中,酒色财气自己这才知道都有了,这才是纨绔子弟该做的事情。
“如花,你只卖艺,本公子也不难为你,来喂我一口酒,我再给你写首诗,省的你总是认为本公子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如花娇羞的看着穆星河,刚刚的曲子已经够让自己震惊了,没有想到居然还会做诗,犹豫了片刻便喂穆星河吃了一杯酒。
“对了,穆兄,你这样做不怕公主来找你寻仇啊,我可是听说二驸马有一次吃花酒被公主罚跪了三天啊。”孙胖子猛然想起开口对穆星河说。
“不碍事,公主现在不管我,不过我没有钱了,一会儿你结账哦。”口齿不清的穆星河大舌头的说道。
“哎哟,我的哥,你说咱俩偷偷来就行了,刚刚那么多熟人见到你,难免不被公主发现,咱俩还是赶紧回去吧,让公主知道咱俩在一块,只怕我也得挨打。”醒过味来的孙胖子拉起穆星河就向外走。
“等等,我写首诗再走。”踉踉跄跄的穆星河站起身来说道。
写完诗的穆星河被孙胖子架起身来便往外走。
出了百花阁,穆星河吐了孙胖子一身,随后便什么事也不知道了。
哗啦啦,一股冰凉刺骨的水浇到穆星河脸上。
“是谁啊,找打呢是不是?”睁开眼睛将水擦去,穆星河急忙站起身来。
“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把衣服穿好。”萧芷若的冷酷声音响了起来。
习惯光着睡觉的穆星河再次被看了个精光。看来养成习惯连醉酒了都知道会干嘛。
罩了件袍子,穆星河不悦地看着萧芷若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没事的又来我这发什么疯?呦呵,能站起来了?来,没病走两步,别害怕,走两步我看看。”
任何朝代的女人生气起来都会摔东西,有人是摔在地上,有人是摔男人脸上,萧芷若显然是后者。
接住对面丢过来的茶杯,穆星河看了看萧芷若:“说你又不听,你自己知道错了也不改,像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样才能被改变啊?”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百花阁了?”萧芷若咬牙切齿地问。
揉了揉脑袋,穆星河想起在百花阁的饮酒作乐不禁笑出声来:“是啊,工作压力太大,我去喝了杯酒。怎么,你现在连这个也要管吗?连律法都没规定不许,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驸马好雅兴,好才情。”萧芷若冷酷道。
穆星河愕然,这不是杜牧写的诗吗?自己居然把这诗给写给如花,还真是合适他妈妈给合适开门-合适到家了。想到这里便猥琐的笑了起来。
“你还有脸笑,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皇家脸面也被你丢尽了。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传你这个诗。”
穆星河满不在乎:“他们是不是在说我纨绔的同时也夸赞了我的才华,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说完便不再搭理她,看着旁边惊恐的絮儿,穆星河道:“絮儿,去给我做饭吧,我饿了,今日也不当值,一会儿把坏了的门窗修一下。”
“你们都给我出去,没有我的话都不准进来,把门带好,”萧芷若歇斯底里地喊道。
想一起出去的穆星河被萧芷若冷冷拦住。
“嫁给你已经很丢人了,你现在还敢这么无法无天,还有我吗,敢去那种地方,写出那样的诗,你以后还要我怎么出门,我连自己驸马都管不好了吗,穆星河,你说吧,你想怎么挨打,我成全你。”
看着已经失控的萧芷若,穆星河挠挠已经疼的不行的脑袋:“事情已经出了,你让我怎么办啊,要不你打我一顿,最好别打脸。”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给我去死吧,我杀了你这个说人话不做人事的混蛋。”萧芷若愤怒地叫喊。
穆星河赶忙跑到门口,没想门已经被锁住了。
看着步履有些不便的萧芷若,穆星河像只小兔子一般。
“公主啊,你要不听我一句解释吧,你不听我解释怎么能让我心甘情愿的挨打呢?”穆星河小心翼翼说。
“今天不听解释,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