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们说的这么简单,”周姐打断三人的话,“你们刚上班,还没有和医院签合同,不能算是正式职工,医院害怕肉包子打狗,不一定会放你们出去进修。(看啦又看手机版)”
肉包子?打狗?狗?
刘一舟和郎少敏对看一眼,哭笑不得,谁是肉包子,谁是狗?
“行了,行了,时间紧迫,咱们边干活边聊,”周姐塞给刘一舟和黄少敏一袋子气球,“男生有力气,肺活量大,你们先吹气球,一会儿再看往哪里放。”
刘一舟瞪眼:“就用嘴吹呀,累死我们也吹不了几个。”
“哈哈,哥们,”黄少敏很不厚道地拆台,“你眼睛瞪得再大,也成不了丹凤眼!”
一句话逗得其他人哄笑,刘一舟一双小眼狭长,不瞪眼是一条缝,瞪眼就是一线天。
“哈哈哈哈”门外忽然响起苍老而遒劲的笑声,几人的哄笑声戛然而止。
“白老,您睡得好吗?”周姐的声音变得柔和,嗓门同时提高。
哇,好高的难度呀,声音既要柔和,嗓门又要大,沃琳自认做不到。
眼前的老人白发白眉,皮肤也白,双眼蒙着一层白膜,沃琳看不出他到底在看向那里。
“哦,剪纸了”看到摊在桌子上和地上的彩纸,白老兴奋得跟个孩子一样,绕过迎上去的周姐,拨拉开挡在门口的刘一舟和郎少敏,直奔彩纸。
周姐急得反身追:“白老,您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