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
这张经理办事太不靠谱了！
刘寻风和韩飞二人也顿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敢说自己在各个行当都有涉猎。
既然是慕家，那人家确实有这个资本！
不过这么一来就把于宝洋坑了。
本来他和人家不认识也就罢了，现在人家花一百万买他的画，这不就欠了个人情？
于宝洋抓着张经理的衬衫领子猛一顿摇晃。
谁知张经理却振振有词。
“人家慕先生连真名都没有透露给你，明显是不愿意和你牵连。”
“我怎么可以不经过人家允许就把真实身份告诉你……”
于宝洋真是欲哭无泪……而且还怪不到人家张经理头上！
虽然刘寻风和韩飞不断劝导，但这对于宝洋来说都没什么用。
这回欠人情真是欠大了！
先是求人家女儿办事不说，现在还搭了慕家大家长的人情……
到时候人家大家大业的真要自己还，自己能还得起吗？
想到这里，于宝洋不由的就头疼。
接下来拍卖会上拍卖的几个收藏品他也没心情看了。
韩飞见他如此难受，就到外围的自助弄了两杯咖啡。
本来想和于宝洋边喝咖啡边聊聊，开导一下。
可没想到，于宝洋的双眼之中猛然迸发出两道精光。
“刚才那主持人说什么？”
韩飞的注意力这才转移到拍卖会上。
刘寻风怕自己的伙伴出什么魔怔，赶紧回答道。
“刚才那主持人说，接下来的拍卖品有点特殊，是一个工厂……”
韩飞也看明白了。
原来是接下来的拍卖品吸引了于宝洋的注意力。
只见主持人手上拿着一份“企业产权”证明。
“这是什么情况？古董拍卖会上竟然会出现产权证明？”
韩飞一脸懵圈。
因为他自己也有公司，所以对这个事比较清楚。
这种产权证明一般情况都是国有资产倒闭，个人重新接手以后，国家开具的产权证明。
拥有这个证明，就代表是这个企业的一把手。
是法人代表，更是老板。
在国有企业私有化的时代浪潮中，不少人通过投机倒把的方式，把国有企业化为己有，同时把之前企业的债务丢给国家。
然后，因为这些企业都是不法分子用来套现的手段，企业中的员工最后也就都下岗裁员了。
遍地的空壳企业和破旧厂房，在当时也算是一个靓丽的风景线。
不过也有人接手了国有企业之后是在小心经营的。
只不过这个年代是黄金年代，同时也是修罗场！
企业和企业之间的竞争，让很多企业一跃成名，同时也导致不少个人承包下来的企业倒闭。
不过这些倒闭了的企业大多数没什么价值。
因为入不敷出，除非有人觉得自己有能力带动全场，否则根本没机会通过一个老旧企业翻身。
韩飞十分不解的看向于宝洋。
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
“我说宝洋啊，这些已经沦落到拿出来卖的企业都没什么前途，我知道你想闯出一番事业，可你现在千万不要冲动了。”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这一番话说出来，顿时让于宝洋之前对韩飞的试探和不信任消失了。
这家伙虽然有些脑筋，但那都属于商人的职业病而已。
在很多问题上，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