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老头的话,庄明好像想到了什么:“雕像?是不是用黑色石头雕刻的雕像?我进赌场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不远处有一个,只不过当时我心里烦躁,就没过去细看,之后出来又急着找黄哥,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对,我看见的那个石像就是黑的!雕刻的形象,是一个侧卧的狗首人身的女性,手上还拿了一把扇子。其中最能引起我注意的是,雕像双眼的位置镶嵌着一种不知名的红色石头。当时坐在车上从她面前经过,我就感觉一直在被她盯着似的,后来我和程队下车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发现只要是从雕像的正面看去,无论我怎么改变位置,那雕像都像是在盯着我看,而且她还能同时让我俩都产生这种错觉。”
听完谢老头的话,庄明仔细回想起赌场附近的雕像,好像也是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不过他当时却没太注意,因此不敢确定是不是也像谢老头说的那样邪乎。
紧接着又听谢老头继续说道:“然后我问了导游和附近的一些人,都说不出那东西的来历和含义,只知道打从一开始他们来时,那雕像就立在这了。于是我和程队就去了那条街上最大的一间会所,想着找个姑娘聊一聊,毕竟在那工作的人,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可能知道点什么。
可是刚进入会所,就看到一个白人老外在拿烟头烫一个穿旗袍的我国姑娘,一边烫还一边淫笑,程队当场就怒了,上去收拾那个变态老外,结果那人有好几个同伴,而且各个都带了一堆保镖,还好我们这边也雇了五个,不然就算程队的身手再好,和那二三十个人打,也是要吃亏的。”
潘小鹏听到这,张大了嘴巴:“那你们闹得挺大啊,就没有人管吗?”
“怪就怪在这了,没人管不说,就连看热闹的人也没几个,都好像没看见一样,该干嘛还干嘛,总觉得这座岛上的人都不太正常。”谢老头说到这,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程仁仗着身手好,单挑了十几个人,虽然没受什么伤,但还是挨了几拳,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当时的状态,和黄眷差不多,开始只是想出手简单教训一下对方,没想到动起手之后,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在回来的路上,程仁就告诉了谢老头,说他当时的心中就好像有一头暴虐的猛兽,突然间冲破牢笼似的,异常狂躁。
而此时的谢老头又结合了庄明那突然烦躁的心情,以及潘小鹏和黄眷的莫名举动,觉得他们很像是中了什么能够放大人情绪的阵法,但具体是个什么阵,他还不清楚。
思索了片刻,谢老头把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那就可以解释这岛上的食物为什么那么美味,也许你说的这个阵法还可以把人们的口腹之欲放大。”庄明分析着。
谢老头点头表示认同:“有可能,这也可以解释岛上的人之所以那么冷漠也是由于阵法的缘故,可能他们并不是真的冷漠,只是过于专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没心思把精力分给外界的其他事物。”
“那你们没找小姐?”潘小鹏还是忍不住八卦之魂。
“咳!我们把那被烟头烫伤的姑娘叫到了一个包房里,本来是想先安慰她一番的,可谁承想她对于程队的出手相助一点都不领情,说什么那是她的工作,现在因为她的缘故使客人不开心了,让她非常过意不去。”
“这女人心理有病吧?受虐狂?”潘小鹏听到谢老头的话忍不住吐槽。
“也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格瑞丝补充了一句。
“不,应该还是因为那个不知名的阵法,使人迷失了心智,失去自我,沦为这岛上的工具……”庄明感慨着,同时心中又有一个疑惑,这个布阵之人到底是谁?他布这个阵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只是单纯的为了吸引游客乐不思蜀?
时间追溯到几个小时之前。
在温柔云端会所的一个包间里,被程仁救下的姑娘小柔,一脸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不好,扫了各位客人的兴。”
“小姑娘,你傻了吧?对待那种人,就应该跑,找你们主管,你们做……你们的职业也是需要被尊重的。对了,你的伤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谢老头关心道,人在外,遇到同胞,多少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谁知道小柔却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都是些小伤,回去自己上个药就好了,我好歹也是医大毕业的,再说这岛上也没有医院。”
程仁和谢老头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岛上没医院这事,现在听到小柔这么说,顿觉有些古怪。
这么大的一座岛上,而且还是度假胜地,居然没有医院!这岛上的人要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或者发生意外可怎么办?设计这个岛的人是故意的吧,难道是想让人都死在这里?
谢老头听后,心中有了计较,给程仁使了一个眼色,对着小柔摇头晃脑道:“你说你一个学医的,跑来做这种工作真是屈才了,我看姑娘你挺合我老头子的眼缘,不如跟我走,我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工作。”
小柔听后,风情万种的笑了笑,趴到了谢老头的肩上:“老板要是喜欢我,天天过来就是,至于离开这里?我可不走。我一开始就是来这边旅游的,没想到这岛上这么好,不仅赚钱多,还能找到这么和我心意的工作,关键是不用真名,大家上岛之后都玩的很开……”说着说着,当着程仁的面,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要解谢老头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