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曹子悠正在跟蔡琰聊诗词。
得知曹子悠是个诗人后,蔡琰非要听听曹子悠的诗。
像什么“短歌行”、“观沧海”这些。
曹子悠本来不想炫耀,耐不住蔡琰的哀求,只能又给她念了一遍。
“哇,子悠,没想到你的才气这么高啊!”
“害,本来我是一个粗人,不知什么礼节。自从见了昭姬后,突然感觉开窍了,各种诗句信手拈来,昭姬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蔡琰面色一红,羞愤的说道:
“你在瞎说什么!我可是你姑姑呢!”
看着蔡琰娇羞的样子,曹子悠感叹道:
“啧啧啧,不愧是秀色可餐啊。”
蔡琰佯装恼怒,转过了身去。
“你要是再这么取笑我,我可就要回去睡觉了!”
“别啊,我说的是真的。这不刚刚跟昭姬聊了一会,我又想出了一首诗来。”
谈及诗词,蔡琰又来了兴趣。
“你说说,要是作的不好,我可不跟你说话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登徒子!”
蔡琰落荒而逃,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瓶儿正在整理被铺,看到蔡琰红彤彤的脸颊,不由得问道:
“夫人,您怎么了?”
蔡琰深吸一口气,等心情平复下来后,才摇了摇头。
“我没事,你给我取笔墨来。”
将曹子悠刚作的诗写了下来,蔡琰一边念着诗句,一边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曹子悠招来了士兵。
“现在是几更时分?”
“公子,已经子时了,您要去歇息了吗?”
“不,我要出城!”
军营中,夏侯渊跟曹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曹子悠来。
曹纯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说道:
“我看子悠今天是不会再来的,要不就算了吧。”
“再等等!他今夜必来!”
夏侯渊很有信心,自信的让曹纯都有些怀疑。
“妙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子悠的性格,答应的事情跟放屁一样。再加上他最近跟那个蔡大才女打得火热,就蔡大家的女儿!我看他啊,早就忘了这件事了!”
“相信我,我跟他说得是,商量他跟我那苦命的侄女的婚事。只要子悠还贪图我侄女的美色,今夜他必来!”
果不其然,一炷香后,脚步声响起。
曹子悠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营帐内,夏侯渊跟曹纯坐在桌子旁,上面摆放着三个茶杯。
“妙才爹,我进来啦!”
一听这称谓,曹纯差点没憋住。
夏侯渊面色发黑的说道:
“子悠,我不是你爹!”
“害,等我娶了夏侯妹妹后,你不就是我的老丈人了嘛!我知道你跟夏侯妹妹早已情同父女,叫你一声爹不过分吧?咦,子和叔你咋在这?我记得你闺女才三四岁啊。”
曹纯连忙摆手回应道:
“别带上我,我闺女还小,暂时不考虑这种事情。”
“也对,毕竟这么小也不知道以后漂亮不,等过个十年再说,要是漂亮的话我也叫你爹,不急昂子和叔。”
曹纯闭上了嘴巴。
夏侯渊接过了话头。
“子悠啊,其实这次叫你来呢,是想问问你,你还记不记得答应曹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