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咱妈,谢谢咱妈,咱妈说得真好!真有眼光!”
田丰:???
谁跟你是一个妈?
暗指我妈也是你爹的女人是不是?
你再骂?
田丰冷哼一声,他知道曹子悠脸皮厚,不容易攻破,便将话头对准了鞠义。
“堂堂的先登营统领,现在也变成了这般喜欢溜须拍马屁的样子了?”
“田别驾,你倒是刚直,怎么被袁绍派来送死了?听我一句劝吧,良禽择木而栖,以你的才智,归顺子悠公子必能一生荣华富贵!”
“哼!我田丰才不会事二主呢!”
鞠义还想劝解,却被曹子悠给拉住了。
“哎哎哎,鞠义,你没听到田别驾说得嘛。当初他可是冀州牧韩馥的部下,袁绍夺取冀州后,又成了袁绍的部下。等我灭了袁绍,田别驾才会归顺我呢!”
“嘶!原来这就是文人说得不事二主,鞠义受教了!”
两人一唱一和,这让田丰脸上挂不住了。
“不愧是子悠公子,你不用费心思劝降我,杀了我吧!”
“那可不行,你是袁绍的冀州别驾,我不能让你这么容易的死了。要不这样吧,我去掉你的衣服,把你放在集市上,在百姓的围观之下,弹小田丰而死如何?”
田丰面色涨红,愤怒的说道:
“你,你怎能这般无耻?”
“鞠义,翻译。”
皇家翻译官鞠义上线,将“晦涩难懂”的冀州话翻译成了通俗易懂的大白话。
“子悠公子,田丰说他代表他八辈子祖宗谢谢您!”
“哎呀,我就说呢,这眼光原来是遗传的啊!好,那就这么办!鞠义,脱他衣服!”
看着鞠义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向自己走来,田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是想以死明志,用自己的死换取一个忠臣的形象。
但是他不想这么屈辱的死啊!
一旦这么死了,后人不会讨论自己为何而死,而是会热情的讨论自己是怎样死得。
因此田丰怂了。
“子悠公子!其实我和高顺是一样的!”
“真的?”
“真的!”
这次不用翻译,曹子悠听明白了。
“哎呀,原来田别驾也是来投奔我的啊,我差点就把鞋子给穿上了!我得元皓,真是如鱼得水啊!鞠义,带元皓下去休息休息,今晚上我要大开宴席,欢迎田元皓和高顺加入咱们这个温暖有爱的大家庭!”
“是!”
田丰也被鞠义给拖走了,安排的房间正好是在高顺的旁边。
洗漱之后,典韦和鞠义守在院落的门口,压根出不去。
高顺看着换了身一副的田丰出来后,疑惑的问道:
“我听说你为人刚直,怎么也落到和我一样的下场了?”
田丰悲愤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然后反问道:
“高将军,如果是你,你还能怎么选?难道真要这么屈辱的死去吗?”
高顺紧紧握着田丰的手,目光中皆是同情和理解。
好兄弟,不多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看着这对难兄难弟相亲相爱的样子,典韦和鞠义点点头。
不错,新人之间磨合的很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