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偶然记起它,将其从角落里翻出来,只要还能知道启动的方式,密码,为它充满电,自然还能使用。
胡修吾将文件里,所有丢失文物的照片摊在桌子上,并为廖忠和林晖解释道:
“他盗取的三星堆文物,都是经过选择的,这些全部都是指向曾经古蜀国所信奉的,某些连名字都遗失了的旧神,借助这些祭器来借取旧神的神通。”
廖忠提出了他们当时的第一个疑问:
“可这样的话,他为何一定盗古蜀国的祭器,在荆楚之地流传更广的不应该是楚地神灵,借取云中君,少司命,大司命这样的神明的神通,不是更好吗?”
“神明为人所创,你以为创造者会不留下后手吗?”胡修吾揭露了一个神道行当的公开秘密,“你觉得你请真武大帝附身,大帝会帮你对付武当的人吗?”
“各家辛辛苦苦造出来的神灵,怎会让其他人用这股力量对付自己。”
“古蜀国的神灵已经被遗忘,就连名字都找不回来了,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弱点,那他自己一人就可以独占这份资源!”
“天才,真是天才,”胡修吾越想越觉得此人真是个鬼才,“我只是想不明白,古蜀旧神连香火都没了,他是怎么使用神通的?”
就算是他,若有一日召集起千余以上规模的罗酆鬼军,就算是靠黄庭经,也根本不可能供养的起这么多阴兵,唯有用香火作其飨牢,阴灵也是要吃饭的!
总不能让鬼空着肚子,为他办事吧。
林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风四象前辈说,他的法术和夏柳青的独门手段道理相同。”
廖忠若有所思:“难不成,那人是罗浮山出来的?”
罗浮山素有南茅山之称,也善于请神,符篆之法。
胡修吾摇了摇头:“这法子可不像是罗浮山的请神法,罗浮山隶属全真道,修的是内丹法,行事干脆,这种拐弯抹角路子,同他们的观念可不大一样。”
“你们不也猜测这个面具人是去凉山实验新法的吗,我觉得不是因为他新练成这门法术,而是他刚研究出这门新法,要试试它的成色。”
“新法?”
廖忠忽然神色晦暗不明,
“修吾,你觉得这个法子,有没有出处?”
要知道,这几十年来,可仅有八奇技是毫无根源的横空出世外,其他的新法都是从旧法中推出来的。
一旦这桉子和甲申之乱产生了联系,那事态就严重了,到时候一些不安现状,目无法纪的狂妄之徒若听闻这个消息,都会如闻见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
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在西南,华南大区引起大乱子,使得百姓无辜死伤。
林晖也下意识的端正了身姿,神情严肃,他也想到了甲申之乱,
甲申之乱都过去了近六十多年了,绝密级别的档桉都可以解密了,但火德宗内曾经经历过甲申之乱的长老,对其依然讳莫如深。
也就是在加入了哪都通后,林晖才偶然得知,当年火德宗竟也有一名弟子卷入了甲申之乱中。
门内长老的态度,让林晖明白当年甲申之乱的严重性,这个面具人要真是和甲申之乱有了联系,那他只能紧急联系郝总,让他提前做好准备,封锁消息。
见廖忠突然神色郑重的问他,林晖的眼神也有些不对,更增添了几分紧张,忧虑,胡修吾便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想歪了。
胡修吾说道:“你们在想什么?这自然是有其根源的。”
见俩人紧绷的神情突然放松,胡修吾觉得好笑的,见廖忠看他的神情越来越不善,这才说道:
“廖叔,你可知道舞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