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姑娘,你这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也不会怪罪你!”叶无心见事已至此,对萧垚说道。
“我也没有什么道理,既然师父让我们杀了他,我们就不能留着他,我欠师父的太多,自然要报答师父!”萧垚说道。
叶无心见事已如此,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萧垚说道:“我们还是回去找师父复命吧,从此以后,我和他两不相欠,以后我们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相见。”
叶无心忽然觉得自己看不透萧垚。萧垚贸然出手,肯定是和南宫冰寻私下里有什么约定,想到这里,叶无心觉得有些头疼。心里暗说:“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这条命也是他们所救。”
萧垚说道:“师父让我们杀了田彪,我们已经杀了他,还有这个付殿礼,我们把他们两个弄到军营,等到天明之后,整个叛军军营里就会知道,叛军必然会大乱。”
萧垚说罢,到了院子外面,那两乘小轿还在,萧垚对轿夫说道:“付大帅身体不适,你们赶紧把他抬到军中,让郎中医治。”
那几个轿夫是付殿礼的亲信之人,听到她如此说,都大是焦急。赶紧到了院里,他们见付殿礼七窍流血,知道是被人打死,看看只有叶无心和萧垚,大叫道:“是你们两个杀了付大帅!”
叶无心说道:“你说的不错,正是我们杀了付殿礼,他如何对待你们,你们应该清楚!”这几个轿夫听了叶无心的话,都动起了心思,暗想付殿礼一直都是土匪习气,对人非打即骂,即便他们是他的亲信,也少不了受他的皮肉之苦。
有个轿夫大叫道:“他们杀了付大帅,我们为他报仇啊!”听他这样大叫,那几个轿夫一下子围了上来。
叶无心知道那个大叫之人对付殿礼忠心耿耿。上前一步,一把攥紧那人的手腕,说道:“付殿礼多行不义,他早就该死,你们若是不听话,我就成全你们。”
说罢,手上用力,那人只觉得有一股内里冲到他的四肢百骸之中,这可是世间少有的酷刑,赶紧大叫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想想这几个人都是土匪出身,哪里有那么多气节,听到同伴这样喊,也都连声求饶。
萧垚喝道:“饶了你们并不难,你们把付殿礼和这个人抬到军营的议事大厅之中,我告诉你们,叛军的军营不能呆了,到了之后,你们赶紧藏起来,我想很快就会有人来进攻你们的军营。”
叶无心见萧垚吩咐的头头是道,显然是心里早就安排停当,吩咐起来才如此胸有成竹。叶无心看了一眼萧垚,觉得她竟然如此神秘。
萧垚看了叶无心一眼,见他的目光异样,自然知道他的心思,说道:“苦人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帮师父,你不用想得太多,我不会加害你。”
叶无心说道:“苦人儿这一条命都是萧姑娘所救,就算想要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叶无心说罢,萧垚已经让那几个轿夫把付殿礼和田彪扶到轿子里,并对叶无心说道:“苦人儿,我们一起到军营,明天看一出好戏。”
叶无心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既然让跟着她,那就跟着她。一行人到了军营。萧垚吩咐道:“我们从军营正门进去。”
那几个轿夫答应一声,到了军营正门口,看门的军卒刚要上前询问,有个轿夫厉声喝道:“你瞎了眼了,我们是付大帅的人!”看门的军卒自然认得他们,让他们进了军营。
轿夫们把小轿抬到议事大厅。萧垚说道:“你们的任务完成了,逃命去吧!”那几个轿夫赶紧逃命而去。
叶无心说道:“萧姑娘,我们如何处置这两个人。”萧垚说道:“我早已看好了,议事大厅前面有一根旗杆,我们把这两人挂到旗杆之上。”叶无心答应一声,趁着夜色,把付殿礼和田彪吊到旗杆之上。
“好了,咱们找个地方歇歇,等着明天看好戏吧!”萧垚说着话,看到不远处有一间青砖小屋,说道:“苦人儿,我们就去那个小屋里休息!”说着话,几步进了小屋,里面还有几个军士在熟睡,萧垚上前一步,点了他们的昏睡穴,对叶无心说道:“苦人儿,暂且休息一会,说不定明天会有一场恶战。”
叶无心答应一声,找了个地方,让萧垚躺了下来,他躺在萧垚身边,脑子里一直在想,萧垚为何会下杀手杀了付殿礼和田彪。
毕竟劳累至极,脑子里胡思乱想一会,沉沉睡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到外面人喊马嘶之声。
叶无心睁眼一看,只见萧垚早就醒了过来,但是还是在躺着。他低声说道:“萧姑娘,看来叛军调动人马,开始搜寻杀死付殿礼和田彪的凶手了!”
萧垚摇摇头,说道:“不是,应该是真正的赵琨领着人马前来攻打叛军了!”
叶无心听她如此说,吃了一惊,说道:“萧姑娘,你又如何知道?”萧垚说道:“苦人儿,在焦家大院之时,师父就吩咐我,见了田彪,不管真假,就下杀手,杀了田彪之后,就把他吊在旗杆上,军营里的细作就会告诉他,他就会让赵琨调兵遣将,赶跑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