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手提着水桶,朝着保长的身上倒去,这样,保长的衣裤就都湿透了,烤的时候,衣裤不会那么快着火,而是随着温度的升高,慢慢地蒸干,发热,衣服内的温度更高,人的皮肤会被烤得跟湿衣服粘在一起,让人无比地难受。
保长的衣裤被淋湿`了,打手看着熊熊燃烧的碳火,推着烤架,朝着火盆去了。火盆很长,烤架刚好在火盆的上面,保长刚到火盆上,喊声更大了。
两个打手分别站在烤架的两段,他们拿着长长的钩子,钩在烤架上面的铁环上面。
小鬼子打手的钩子分成两部分,他们手拿的部分是木料的,钩在烤架上面铁环的部分是铁制的。
木架部分占三分之二,铁制部分占三分之一。这样设计的钩子,小鬼子的打手拿着钩子的木柄,不会被烫着。这也可以看出来,烤架温度之高。
两个打手拿着钩柄子推拉起来,这边一拉,那边就推,那边拉,这边推,这样推拉着,烤得均匀。
只一会儿,热气从保长的衣裤上冒出来,衣裤贴着保长的肉,温度慢慢地升高,保长开始大叫着,慢慢地,他喊叫的力气没有了。
渡边桥看着“烤乳猪”,很是兴奋,他不停地吸着鼻子,闻着“烤乳猪”的味道。
衣裤被烤干的时候,保长已经有气无力,他再也没有力气大喊了。渡边桥朝着两个打手示意了一下,两个打手,一个用力一拉,一个用力一推,烤架离开了火盆。
一个打手提着一桶水,朝着烤架洒过去,只听见嗤嗤的声音中,冒出的热气在屋里蔓延开来,像是浓浓的雾气。
保长啊地一声大叫,他感觉到背部撕心般的疼痛,保长以为自己终于挺过来了,他想,挺过了,也许就能保住自己的命了。
保长认为,虎头山的小鬼子死`光了,没有了证据,自己经过了酷刑,渡边桥应该相信自己了。
保长想错了,刚才的烤乳猪,还不是正真的“烤”乳猪,用小鬼子打手的行话说,刚才的只是给乳猪“退毛”,烤乳猪还没有开始呢!
冷水浇灌之后,水掉在水泥地上,还在冒着热气,可见,保长能够挺过“退毛”这一关,也是很不错了。
两个打手打开了烤架上面的铐子,把保长扶起来坐在烤架上面,保长松了口气,他真的以为挺过了烤乳猪这关。
谁知道,两个打手开始脱保长的衣服和裤子了!也就是说,打手开始退乳猪毛了!
“你们……还要……干什么?”保长见小鬼子打手脱自己的衣服,看着他们,眼里又开始了惊恐。
渡边桥看着保长,狞笑着,他想,干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哈哈,我还没有闻着“烤乳猪”的味道呢!
“八嘎!”
一个打手见保长在挣扎,大骂一声,再也没有耐心去解贴在保长皮上的衣服,而是拿着衣服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