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小妞四人去了雇主曾经工作过的超市。
“这里应该就是了。”小妞对照了一下地图，十分确定。
“这里拆了有三年了，现在都变成快捷酒店了，估计之前的超市员工也都不在了，我们怎么查？”李李是本市人，她对这一带还算熟悉。
“四月，你负责酒店，打听一下是否有五年前在超市工作过的人。”小妞开始部署工作，“李李，你是本市人，你查一下附件有哪几个高中是五年来没有拆迁过的。”
“我和白素去附近的游戏室、网吧、ktv打探，根据雇主提供的特征，男孩左手虎口处有一颗黑痣。一个小时后我们再到这里汇合。”
四人分散行动。
h市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八点刚过，各娱乐会所门口都停了不少好车，衣冠楚楚的男人们领着家里或者家外的女人们出来狂欢。
白素和小妞在“极光休闲中心”门口分开。小妞负责附近的网吧、游戏室，白素负责附近的ktv和休闲中心。
之所以休闲中心都不放过，那是因为附近很多的休闲中心原先都只是普通的澡堂，随着城市的发展和市场的需求，慢慢才变成现在这样。
两人几乎跑断腿，也没查出“长毛”的一丝消息。
回到汇合的地方，吴四月那边也没有好消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多数都是新聘请的年轻人，只有保安和保洁是年纪较大的。
李李通过建设局的亲戚打听到五年里没有搬迁的学校还有两所，一个是市一中，一个是市实验高中。
“果然，二十万可不是好拿的。”吴四月擦着脸上的浓妆，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