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就是不嫁。谁要和一个陌生人结婚，现在什么年代了，你以为还是古代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好了，先不说这个。我听彪子说你缺钱，这个你先拿着。”白擎天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白素。
白素没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妈是不是因为你们白家没有人权，才和你离婚？”
白擎天拿着支票的手顿了一下，拉过白素的手，把支票放入她的掌心，“拿着吧。我和你妈的事情你不用管。”
“后娶的这个女人是不是爷爷给你选的？你爱她吗？”
白擎天沉默。
“她们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素忍不住出口伤人，把支票重新塞回白擎天的手中，转身推开房门，反手关上。
白擎天站在门外，早晨的“黑西装”彪子上前说话，“白爷，要不，我来转交给大小姐。”
白擎天摇了摇头：“算了，走吧。她这脾气和她妈妈一模一样，当初要是肯给老爷子服个软儿，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那大小姐。”彪子还有话说，被白擎天挥手打断，“由她去吧。”
彪子只好住嘴，跟着白擎天离开了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