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日,胭脂依旧坐在湖边缝缝补补,可她手中的衣服,却不是南木的,是谁的他也不知,只感觉这些衣物款式各异,有男有女,皆不是出自同一个人。
“想是别人的衣服磨得坏了,交给姐姐缝补的。可我在笑江南就听说姐姐在总舵之中位高权重,怎么竟然整日在这里为别人做着女功?”南木摇了摇头,暗叹最近总是疑神疑鬼,把手中鱼竿一抖,继续在湖边垂钓,虽亲眼见到湖水清澈无物,但心里仍信那句“雨为无母之卵,入水则化鱼。”
正在这时,一侍婢打扮的女子缓缓从山路踏来,她双手捧着个木制承盘,其上放着一碗红色的汤水,正呼呼的冒着白烟,待走的近了,那婢子对南木二人施礼,道:“宫主赐饮,请小姐当即喝下。”
胭脂全身一抖,放下了手中活计,踱步到那婢子身前,捧起那碗看了半晌,在那婢子连番的催促之下,终仰头将那红色汤水一饮而尽。婢女承过空碗,转身便去了。
南木走了过来,问道:“姐姐喝的是什么?”
胭脂没答话,脸色“噌”的就红了,跟着露在外面的皮肤绯红一片,眼眸中也跟着荡起涟漪,全身瘫软在地。
南木大惊,伸手欲扶,却被她狠狠推开,而后胭脂二话不说的便投身到瑶池中。
白雾升腾,周身的湖水“咕嘟、咕嘟”地鼓着气泡。南木傻了眼,在岸边急的连连跺足,可无论如何发问,胭脂都不答他,只是紧合凤目,额鬓渗出豆大的汗珠,样子难受已极。
这般过了良久,胭脂的异象未复,却又有一名年轻些的婢子缓缓而来。那婢子见到湖水中的胭脂后,将手中的承盘放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宫主,宫主说将此帕呈上,让小姐早做决断。”说罢,瞥了眼南木,便脸上带着红霞,飞一般的去了。
胭脂闻言抬眼,瞧着那方白帕发呆,身子在湖水中不住的颤抖,良久之后,她看了看兀自着急的南木,口中幽幽地道:“最毒妇人心,柳绝尘你终还是不肯放过我!”
南木急的团团直转,连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胭脂轻颤道:“罢了。”音绝,身子破水而出,拾起那方白帕,拉着南木飞奔回小木屋……
刚合上门扉,胭脂立刻缠上了他的身子,跟着衣衫渐褪,将他压在了身下。
南木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胭脂的身子软若无骨,热的似能融化了一切。
他懵懵懂懂的便被胭脂拉到了床上,跟着小屋中春意盎然,耳鬓厮磨的轻吟之声不绝
日落复升,南木睁开了眼,发现胭脂枕着他胸口而眠,被窝里四腿缠绕,只感觉温软细滑。深吸口气,一切如在梦中,唯有枕边那方白帕上的鲜红,告知他那一日一夜的缠绵都是真实的。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并无愉悦,反而带着深深的负罪之感。
过了好久,胭脂转醒,但她依旧面如桃花,身上的温急剧上升,跟着便分开了纠缠的腿,提着被子将二人复又罩在了其中。南木不得见物,只感觉胭脂的身子压住了他,而后唇瓣又交,让他忍不住的迎合而上
半晌缠绵,胭脂轻喘,在他耳边细若蚊声道:“你闭眼,休要偷瞧。”
南木闭眼,紧接着感觉被子掀开,胭脂便离了床榻,合衣之声传来,半晌才听胭脂道:“你穿好了来湖边找我。”枕边轻风拂过,那方白帕便被她拿走,之后房门开合,小屋中再无动静。